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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谁知道，只是几个字，他说得却是那般艰难，目光注视着她的反应，他的心，缓缓下沉。

    其实，答案，很早就知道了。

    冷随心抿唇，将碗放到一边，才慎重点头，“我爱他，所以楚夜，我不能再答应你的要求了，也不能，再继续伤害你。”

    正如李特助所说，三个人纠缠，总有人会受伤，而她，不想他受伤。

    落寞一笑，楚夜移开视线，望着窗外的天空，“我时常在想，到底他有什么好，而我，又是缺了哪些？随心，为什么四年，你还是没法爱上我？难道还是我不够努力吗？”

    冷随心摇头，想了想，却只是一笑，“我也在想，明明叶堇寒那人自私，霸道，有时候还任性地像个孩子，甚至在他身上找半天，都没法找到像样的优点，我当初又是怎么回事，那样粘着他不放？”

    追了五年，却没有任何进展，恐怕也就只有叶堇寒那种冷漠的人，可以拒绝她这么多次吧？

    冷随心笑了笑，才抬眸看他，“而我的老狐狸，温柔，体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只要转身，就会发现你等在那里，不离不弃，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选错了人？”

    “我真的努力过，老狐狸，我努力爱你，努力将他的一切全部抛弃，若不是筱筱的事，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招惹他，更不会……”

    再次发现，自己到底有多爱他。

    也许，这就是命运，费尽各种力气摆脱，最终却还是缠到了一起。

    楚夜像是读懂了什么，弯唇，眼眸里闪过一丝情绪，“那你，不会跟我回去了吗？”

    那个家，她再也不会回去了吧？

    曾以为那里，就是他的幸福，用尽了力气爱她，爱筱筱，即使得不到她的百分百回应，他也从不后悔，因为只是发现身边有她，他就莫名地感到满足。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软下心，若是每一次亲吻时，他不理会地占有了她，若是她说考虑的时候，他逼着她嫁给他，若是她说要回国的时候，他狠心拒绝了她……

    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会成为他的妻子，还有筱筱，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

    楚夜低眸一笑，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握紧，空气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好久他才看抬眸，对上她愧疚的目光，浅浅一笑，“小狐狸，你真残忍，明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拒绝，又何必问我的意思？你走吧，希望他能给你幸福。”

    这一丝落寞，冷随心只觉得心口一窒，捂紧唇，她努力抑制那一份难受，“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着，起身往外走，步子有些乱，他明白她也不好过，至少有他在，她没办法去努力只求自己的幸福吧？

    是不是自己，终究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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