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问。
司马幻琪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一切都明白了,但是,你却哑口无言,什么也不能说,呵呵……”
“你绑架了武儿的弟弟小志,借此机会要挟武儿在弘轩给小太女做的莲子羹里下毒,然后嫁祸给了弘轩,你这样做,只是想引诱我来到白虎国对不对?”我问道。
司马幻琪轻蔑的看我一眼,“对,是我做的,弘轩就是一个引诱你来的诱饵,因为我要亲手的折磨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其实整个计划,你都是针对我一个人的,你是想让我死在白虎国。”司马幻琪听了我的话,只是发出一声轻笑,我低低的说,“我国石皇后中毒也是你安排的吧?”
司马幻琪一愣,说:“呵呵,没想到,你还有点头脑,不错,那是我主使的,就是你在青虎国遇刺也是我主使的。”司马幻琪大方的承认了。
我没有意外的点点头,“在青虎国遇刺时,我就猜测到是一位厉害的人物要取我性命,后来石皇后中毒,我更是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我想哪一次你是要毒杀我母皇吧?”
“对,可惜只杀死了你们的皇后。”司马幻琪淡淡的说。
“你对我有恨,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我非常的生气。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原本我的计划是那么的完美,我先找到了对你恨之入骨的方云晴,然后利用她勾搭上了那个白痴皇妃,再借着你推荐的人,也就是你母皇的新宠,黄贵妃的手毒死你的母皇,引起朝野的混乱,另一方面,我又派人在青虎国杀死你,然后挑起你们与青虎国的战争,这样,你和你的母皇都死了,玄武国群龙无首,你们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呵呵,可是,你却逃过了一劫。我原想着,你就算是回到了玄武国,因为黄贵妃是你的人,那么你就有了谋朝篡位的嫌疑,你也会必死无疑,可是,你却躲过了这一劫,还查出了方云晴,我只得又设计了凌薇中毒,欧阳贵妃下狱,借此引你前来,因为我要亲自的处罚你,没想到你真的上当了,呵呵,所以说,要怨就怨你自己吧,那些无辜的人都是你的陪葬,呵呵……”司马幻琪一阵的狂笑。
“小太女是你的亲人,白虎国是你的国家,你就不想想这样做的后果吗?”我厉声问。
“那又怎么样?我说过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溪哥哥,我的的溪哥哥!”司马幻琪声音逐渐尖锐,然后又低低的嗤笑,“欧阳雪然,我还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是回不去玄武国了,就算是你的夫郎研制出了解药,我也不会让他把解药交到我大皇姐的手里,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呵呵,怎么样,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如何?有冤无处诉的滋味又是如何?”
我知道她又开始发疯了,不再说话,非常的庆幸我早日的把我的夫郎们都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否则落入了她的手里,不知道又会受到多大的折磨呢,“唉哟……”我忍不住出声,司马幻琪开始踢我了,我看着倒在我面前的秦云溪已经陷入了昏迷中,我不敢再喊出声,怕他再不管不顾起来护着我,我想他的命可就真的是交代了。
“你再苦有我苦吗?你再冤有我冤吗?你能体会我的感觉吗?你知道心每天被折磨的滋味吗?”司马幻琪又使劲的踢了我几脚才又坐回地面大喘气。
我咬着牙,怒视着司马幻琪,“你有病是吧?你都已经娶了秦云溪了,你还想怎样?我与秦云溪再有牵扯那也都过去了,你干嘛还揪着不放啊?你好好的过你的日子不就行了吗?你既然接受不了秦云溪的过去,你当时就不应该娶他。到头来还找事,不仅打骂,还当着他的面与别人纠缠,他会喜欢你才怪!”我知道现在不能意气用事,我越是在嘴上赚便宜,我就越挨打,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紧绷神经等待司马幻琪的下一波发疯,她却是嘲讽的笑笑,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司马幻琪贪恋的望着秦云溪,摇摇头,“我不会放开溪哥哥的,就是溪哥哥残了,毁容了,我也不会放开,所以,当我知道他已经失去清白身的时候,我并没有嫌弃他,我反而是更加的心疼他,我以为他在玄武国遭遇了不测,我问他,是谁伤害了他,我要替他报仇,可是溪哥哥什么也不说,我只当做是溪哥哥受到的伤害太深,不愿意再提起,我也不再问了,只是派人暗暗地调查,我还尽快的娶他过门,我要好好的呵护他,给他关爱,让他幸福,结果,呵呵……溪哥哥新婚当天就不能侍寝,我还傻瓜似地要把自己保留多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他,他却不能侍寝!”
咦?我在心里暗暗地生疑,怎么会呢,秦云溪把清白身子给我的时候,非常正常啊,怎么会不能侍寝呢?
司马幻琪继续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溪哥哥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我不由得开始担心溪哥哥的身体,溪哥哥却要给我选夫郎,我当然是严厉拒绝,这让我更加的心疼溪哥哥,我甚至想,就算是溪哥哥一辈子无法与我同房,我也要好好地待他,不让他受一丁点的委屈,纳人进府的事我更不会去做。可是我却发现,溪哥哥在偷偷地服用一种药,你知道是什么吗?”司马幻琪的目光从秦云溪又转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目光里就像是带着毒针,狠狠地扎着我,我一哆嗦,小心的摇摇头。
司马幻琪突然笑的很灿烂,“溪哥哥在吃死寂,他在吃死寂啊,呵呵……你知道死寂是什么吗?”这次还没等我表示,司马幻琪轻轻地说:“死寂就是让男人无法过夫妻生活的药,他为了逃避给我侍寝,他竟然吃了死寂!”司马幻琪的眼神非常的寒冷,直射向了秦云溪。
我心里咯噔一声,也是不解的看向了秦云溪,他怎么会让自己吃了这个?难道说他真的是为了我?
司马幻琪笑着说:“可笑的是我还在感动溪哥哥的贤惠,自责自己的莽撞,呵呵,其实溪哥哥根本就不想要我,不想与我白头到老,他的心更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说,我能不恨吗?我能不怨吗?可是,这个时候了,我还在给自己找借口,我还希望这是溪哥哥是因为有一次失败的经历,所以害怕同房,但是,我却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因为溪哥哥的头上总是戴着哪一支发簪,他非常的珍惜它,还经常偷偷地拿着它沉思,我问过他是那里来的,他却说是他父亲送他的,我经过详细的调查,我知道了这个簪子是你的,你欧阳雪然的成年礼!其实我早就调查出来了,溪哥哥在玄武国的时候,他只与你和欧阳雪怡接触过,也就是说只有你们两个人有机会抢夺了溪哥哥的清白身,我却无法确信是你们中的那一个,现在又有这个簪子为证,你说,我还能错吗?”
我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感慨万千,我没有想到秦云溪对我的感情会是如此的深厚,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司马幻琪的眼泪又流下来了,“我第一次喝醉了酒,失手打了溪哥哥,事后我后悔的不得了,溪哥哥却是还是与以前一样毫不在乎的过日子,我就明白了,我不管对溪哥哥好,还是对溪哥哥坏,在他眼里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试探的说要纳夫,可是溪哥哥还是没有反应,我终于气急了,在一次喝醉了时候,我当着溪哥哥的面,把自己的处子身,交给了别人,我是想激起他的嫉妒,引起他对我的占有欲,可是,我还是失望了,溪哥哥反而是轻松地呼出一口气,我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成了这样,有人的时候,溪哥哥做好他的正夫本分,我也会无限的宠爱他,没有人的时候,我就拼命的求他回心转意,求他好好地守着我。”
“你的求,就是皮鞭吧?”我轻轻地说。
“我哄过,哭过,哀求过,到了最后,我看到他对我还是无动于衷,我就忍不住狠狠地鞭打他,虐待他,只为了能打醒他,我要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妻主,我才是他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司马幻琪说的理所当然。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虐待那些无辜的人?”说着我看向了那个昏死过去的男人。
司马幻琪无所谓地说:“天下男人都是淫夫,都是贱货!他们死了也是活该!”
我不禁摇摇头,这个司马幻琪怕是被刺激的不轻,她的这种心态真的是会要人命。
司马幻琪又轻轻的抚摸秦云溪的面颊,温柔的说:“溪哥哥,你为什么又骗我呢?你刚刚不是还答应我,眼里只有我,心里只有我吗?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呢?溪哥哥,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啊?”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又拿起了木椅,我看她那样心里就不禁一缩,司马幻琪的语调还是很轻柔,说:“溪哥哥,既然,你还是不能忘了她,那么我就杀死你,我们到一个没有她的地方,你放心,我会陪你的,我们到了那个世界后,我就会一直守着你,缠着你,再也不会让你爱上任何人了,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嗯!”我下意识的挡在了秦云溪的前面,然后又转头看秦云溪怎么样了,结果,“噗!”一口热血喷在了秦云溪的身前,还好,他没有事,没有事……
司马幻琪见我挡住了这一击,很是气愤,“好,欧阳雪然,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你死了,我与溪哥哥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也是一样的,你就快去死吧!”
我看着司马幻琪又举起的木椅,我知道我是受不住这一击了,提起最后的力气大声的喊:“逸枫!”然后就趴在了秦云溪的身上,闭上了双眼。
听见了踹门的声音,我就知道逸枫真的来了,心里顿时感到了安全,忙睁开眼睛,逸枫一拳把木椅击碎,然后又飞起一脚把司马幻琪踢飞,一脸的煞气,感觉逸枫想要杀人,见逸枫还要冲上去,随后跟进来的秦敏忙拉住,“她毕竟是公主。”逸枫却不管这些,仍是又扇了司马幻琪几个耳光,原本就吐了血的司马幻琪,眨眼间就成了猪头,看来,逸枫的力道不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概念。
秦敏又上前劝阻,“好了,太女殿下还伤着呢。”
逸枫这才走到了我的面前,解开了我的绳索,查看我的伤势,我不敢说一句话,更不敢喊疼,因为逸枫始终寒着脸,我现在再说这个,逸枫怕是要剁了司马幻琪。
一身黄衣的司马碧琪也走了进来,心痛的看着司马幻琪,“你是凌薇的姨妈啊,你怎能下的了手?你是白虎国的臣民,你怎么不顾白虎国的存亡?”
司马幻琪脸色已经发青,十分吃力的说:“我说过,我在乎的只有溪哥哥,没有了他,就是得到天下又如何?”
我没有想到司马碧琪竟然上前踹了司马幻琪一脚,气愤的说:“白虎国没有你这样的子孙,司马皇族没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来人啊,把司马幻琪给我押下去!”
司马幻琪拼命地挣扎,“我不走!我不走!我要与溪哥哥在一起!我不走!”
秦敏已经让人把秦云溪抬了下去,冷硬的说:“吾皇,臣请求带着犬子回家养伤。”
司马碧琪点点头,愧疚的说:“秦宰相,是我司马皇族对不起你啊,朕一定会派太医前去为秦正夫诊治的。”
秦敏说:“臣还有一请求。”
“秦宰相请说。”司马碧琪忙问。
“请吾皇对外宣布,我儿身体羸弱,已经离开人世。”
“什么?秦宰相是想让幻琪休掉秦正夫?”司马碧琪吃惊的问。
“不是合离,是我儿已经辞世。今天,吾皇也已经看到了,三公主对我儿是异常的执着,若是让三公主休掉我儿,她定是不肯,还不如宣布我儿已经离世,趁此可以断了三公主的念想。”
“这个……”司马碧琪有些犹豫。
秦敏紧皱着眉,看着司马碧琪,说:“怎么,吾皇是不是觉得我儿真的为司马皇族离世才能表示臣的忠心?”
我一愣,我没想到秦敏会说出这番话来,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语气,真不愧是辅政大臣,就是牛!
司马碧琪说:“不,不,朕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就按照秦宰相说的办吧。”
“谢吾皇!”秦敏行了礼。
唉,这个司马碧琪还是有些忌惮秦敏的,看来秦敏对待我的态度还算不是太坏,我知足了。
司马碧琪走到我的面前,不自然的说:“太女殿下,是朕错怪你了,嗯,请你原谅。”
我想笑,可是脸已经肿了起来,弄得我是更加的疼痛,逸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敢看他,对着司马碧琪说:“调查清楚就好,我也是为了两国不要发生战乱。以后还是喊我欧阳雪然吧,我觉得这样更加的舒服些。”
司马碧琪很是感动,“没有想到太女殿下这么忧国忧民,碧琪佩服,好,承蒙雪然不计前嫌,碧琪深受感动,以后,也称我碧琪就好,白虎国与玄武国永结同心!”
“这就好,这就好啊!”我不住的点头,总算是解决了,这身伤也没有白挨。
“碧琪性子直,脾气又不好,先前对不住的地方,雪然还请多担待。”司马碧琪十分恭敬的行礼。
“不要这么说,碧琪是一个爽快人,我就喜欢与这种人打交道。”我忙谦让。
见司马碧琪还要说话,逸枫说:“女皇殿下,我家妻主还伤着呢,可否先去诊治?”
司马碧琪恍然大悟,“你看看我真是不该啊,来人啊,快带着太女回宫诊治。”
逸枫打横抱起了我,就要往外走,路过秦敏的身边,她给了我一个充满深意的眼神,还多少的带有责怪的味道,我一愣,不会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救了秦云溪啊?她不感激就算了,还这么对我,真是怪哉!
出了房门,逸枫抱着我就凌空飞跃了起来,我抱紧他的脖子,“逸枫,不用飞的吧?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逸枫瞥了我一眼,“你不疼了?”
我忙收住了嘴,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也知道他是在自责,只有更加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柔情。
到了皇宫,逸枫就把我抱到了弘轩的住处,原本在焦急的等待的弘轩见到我这副模样,差点没站住,我忙说:“你别怕,我没事的,只是皮外伤,真的,没事的。”
弘轩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却不知道如何的帮助我,眼里含着泪,“我,我去找她,我承认就是我做的还不行吗?我把我的命赔给她还不行吗?”说着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