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帜。能将慕贤定罪,还得看孙坚手里的那封遗诏。
南宁王妃笑道:“王爷放心吧,妾身是说京城太乱,让那些人去保护清王的安全。他那么重要的人,咱不得防着慕贤釜底抽薪?”
“嗯,这就好,王妃这些日子辛苦。”
“妾身不辛苦,还是王爷辛苦。对了,咱们三丫头找着没有啊?”
南宁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被慕厮年带走之后,两人都失去了踪迹,派出去找的人皆是无功而返。”
南宁王妃气得不轻,“那该死的小崽子,王爷,咱可不能放过他,抓他母妃,抓他在乎的人来逼他,我就不信他不出来。”
“这是当然,不过现在不行,等大局定下来后再说。”
南宁王妃点头,又问:“那何时公审慕贤?”
“等皇后下葬之后。”
“是,那妾身就先退下了,王爷记得好好休息,不要太辛苦。”
……
数日后,皇后以国礼下葬,也终于到了公审慕贤的日子。
先前一直说会让他们一起去朝堂上,临到出门的时候,突然又说不让孙幼渔去,只来了几个人带走了慕云州。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改变。
她倒是不担心慕云州,他又不是真的傻。
可慕云州挺担心她,一直用眼神示意她别轻举妄动。
临时再安排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先跟着那些人进宫去。
慕云州走后,孙幼渔立在门口良久。
秋月看着一身华服的孙幼渔道:“王妃,咱还将衣服换下来吧?”
孙幼渔回过神来,迅速回了屋里。
“快,将我这身碍事的衣服换掉,换身利索的,就我那身,院子里跑步那身拿来换上。”
“啊?”春花不解道:“为何要换那一身啊,王妃你要跑步吗?”
“别问,赶紧换,你们最好也换身利索的。”
她一大早起来打扮,穿了清王妃的那套御赐命妇官服,发式什么的都是按照规格来梳。
梳起来麻烦,拆起也来麻烦,折腾半天才弄好。
穿上窄袖衣服,再穿上一件大袖披风,外头守着的那些人也看不出猫腻来。
另外,她还藏了一把精巧的匕首在头发里。
那匕首外观做得像发簪似的,不细致看根本发现不了,原来它还是杀人的利器。
不知宫里情况怎么样了,孙幼渔安静的大概等了半个时辰,突然有人进来。
“清王妃,我们王妃请您过府去喝茶。”
这时候喝什么茶?终于来了。
“稍等一下,我让丫鬟准备些礼物。”
“不用了,清王妃去了,对我们王妃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孙幼渔没再多言,直接就跟着去了南宁王妃的住处。
她坐在凉亭中,身边几个丫鬟正忙碌着煮茶,桌上还有精致的点心。
果然像是请她来喝茶。
看来他们留了一手,怕出意外,所以拿住了她。
不是为了防慕云州,应该是为了防孙爹。
南宁王与孙爹那边的交易是,他交出先皇遗诏,揭露皇上的罪行,让南宁王可以正大光明地拉他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