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老婆不是个酸坛子嘛,咱们正好利用这个做文章。”
妈咪大人,是时候请您老人家出场了!
……
话说这天,金彩蝶约了一群富太太打麻将,其中就有萧梦离的妈妈容可依。
金彩蝶的下家是云飞遥的妈妈宋楚玉,扔出一张东风,宋楚玉对金彩蝶说:“彩蝶,听说美娥还没有消息?”
“是呀!”金彩蝶专注于眼前的长城,一边回答宋楚玉,“那个死老鬼说美娥被人绑架了。可这么多天过去了,绑匪都没有打来电话,一点消息也没有。”
容可依摸牌,扔出一张白板,关心地问:“警方那边也没有消息?”
“别提那些白痴警察,一点用处也没有!至今连绑匪的影儿都没查到!”金彩蝶鄙视道。
江水莲摸牌,看了看,换了张,扔出,对金彩蝶说:“彩蝶,我看你似乎不是很担心美娥呀?”
金彩蝶摸牌,认真地看了看眼前的长城,嘴里回答:“做妈妈的哪里有不担心自己的女儿的!那个死老鬼说美娥被人绑架了,我不全信。美娥那丫头自幼野性得紧,又不是没有试过不告而别一个人出去旅行。反正她的银行卡信用卡通通带在身上,过几天,玩够了,指不定就回来了。”
“彩蝶,你可真淡定!”江水莲深感佩服。
“碰!”飞快没收金彩蝶扔出的七筒,宋楚玉说:“如果金焕叶没有骗你,美娥真的被绑架了呢?”
“你见过哪个绑匪在绑票后几个星期里一个电话也不打的。”金彩蝶反问。
宋楚玉想想也对,的确没有这样的绑匪。她奇怪地问:“可是金焕叶为什么要骗你?”
“你也知道金华珠宝最近风波不断,兴许是想转移公众的视线,又或者说想赚公众的同情心吧!”金彩蝶老神自在地回答。
“一筒!”容可依摸牌,扔出,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她问:“彩蝶,我昨天晚上路过书房时无意中听到梦离对煜煌说,她说金焕叶有儿子了?”
“儿子?可依,你听错了吧!”金彩蝶头也不抬,淡定地回答,“众所周知,我跟焕叶只有金美娥这么一个独女,哪里来的什么儿子。”
“是新认的干儿子吗?”一旁的江水莲好奇询问。
“不是!梦离说,金焕叶在外面有女人!前几天刚刚生了个儿子……”
容可依话音未落,只听“啪嗒”一声,金彩蝶面前的长城轰然倒塌,洒了一桌。容可依诧异,正欲询问。金彩蝶猛然抬起头,满面怒容瞪着容可依恶狠狠地问:“你说什么?!金焕叶在外面有女人?!”
“啊……那个……”
容可依怕怕地缩缩脖子,犹犹豫豫地说:“梦离……是这样跟煜煌说的……”
金彩蝶猛拍麻将桌,暴怒质问:“什么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一旁的宋楚玉也帮腔,“可依,这样的大事你可不能够信口雌黄啊!你们有证据吗?”
“梦离说那个女人刚刚生产完,现在还住在绿壶市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
金彩蝶神色激动,形似癫狂。她厉声质问:“容可依,你说的是真的?不骗我?”
“哎——彩蝶,你先别激动啊!我也就是道听途说,可空穴来风,必然有因……”言下之意,我也不敢百分之百担保,你还是亲自调查的好。
“我知道了!”金焕叶,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敢给老娘在外面养女人!还生了个儿子!看老娘不剥了你的皮,撕烂那个女人的狐狸脸!
看见金彩蝶的抓狂样,显然已经将她的话信了个七八成,容可依唇角露出狡黠的弧度。
梦离,你给妈妈的任务,妈妈可是顺利完成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