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吗?
和煦的阳光透过粉紫色的窗帘照在萧梦离白净无暇的脸庞上,半梦半醒之间,刺目的光线耀得她睁不开眼睛。萧梦离伸长手臂遮挡住热烈的阳光,庸懒地打个呵欠。
好光呀!天亮了吗?
揉揉腥松的睡眼,坐起身子,左右环顾,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装煌,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睡房耶!简单的摆投,整洁而有条理,没有多余的杂物,很显然,不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这里……是哪里?
歪着脑袋,思索,无果。因为宿醉,头脑不清,脖子酸胀。左右转动脖子,揉按几下,还是很难受。迷蒙着双眼摸摸索索想爬下床洗把脸,冷不妨压在一个柔软带着温度的物体上。按按,压压,揉揉,暖暖的,热热的,带着清新的杏仁香,好舒服的感触呀,是什么东西呢?
低头,对上一双浅棕色明亮如星光的清澈瞳眸。怔忡,一秒,二秒,三秒,某女突然掩嘴,几乎失声尖叫。她一手指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受刺激过度地问:“花、花、花、花非雾……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花非雾好笑看着一大早清醒了就不安分的女人,眉眼弯弯,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这里是你家?!”
萧梦离瞪大眼睛,满脸不置信。她抓头,近似疯狂地拉扯着头发,不解地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你喝醉了?不想回家,于是我就带你回家罗!”
花非雾语调闲散,漫不经心,好像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喝醉了?
好像是……
我不想回家?
好像这样说过……
结果……
就成了这样……
萧梦离抓头,满面懊恼,对于自己的白痴劲儿相当无语。
花非雾看向一脸明显受刺激过度的女人,又看看她仍旧压在自己身上的玉体,唇角弯弯,语带调侃,“梦离,虽然我不介意你大清早就这么热情,不过……”
视线顺着花非雾的目光往下,落在自己按在花非雾胸膛上的双手。胸膛的衣衫早已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细腻如丝。而她顽皮的小手,不偏不倚,正按在人家胸口的红豆豆上。一秒,两秒,三秒,某女猛然抽手,火烧屁股滚下花非雾的身子,脸蛋红成了个大苹果,火辣辣的烫。
“那个那个那个……误会……纯属误会……”某女语无伦次地摇晃着脑袋,活像只受刺激过度的猫儿,原地直转圈圈。
“梦离……”捧住萧梦离的脸蛋,轻敲她的脑门,花非雾心疼地说,“别再乱晃了!一晚宿醉,现在又乱晃脑袋,你难道不头晕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萧梦离只觉得头昏脑胀,胃底阵阵恶心泛涌,她想吐。
“呜……花非雾,我想吐……”
萧梦离左右摇晃着身体,向花非雾怀中倒落。
花非雾手忙脚乱抱住萧梦离沉落的身体,失声尖叫,
“喂喂喂——你要吐可别吐在我身上呀——”
在花非雾怀中打了个滚,萧梦离摇晃着脑袋,昏昏乎乎地说:“吵什么吵!我头痛!”
看见萧梦离并非真的想吐,花非雾长舒一口气,同时心里也暗自埋怨萧梦离这整人的主儿!
“话说,花非雾,我怎么会跑你床上了?”
拉扯着自己看起来尚算完好的衣服,萧梦离不解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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