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存在。
“小姐,奴婢明白了,奴婢会稳着的。”闻香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事发之后,她自己便练习过好多次。
“那成,走吧。”徐意欢道。
来到叶子和姜书住的小院,在走廊碰上了姜岳。
“老将军。”徐意欢行李。
姜岳瞅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也没应她。
徐意欢知道,姜岳不应她才是正常的。
刚到屋前便看到叶子的两个丫鬟跪在地上,面前满是碎瓷渣,便知道,这皇帝是发过火了的。
徐意欢一进屋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是臣女照顾不周,竟让贼人得逞!”徐意欢把腰低的几乎低到了地上。
“贼人?你是说这事另有他人?”梁承远一脸严肃的转过头盯着徐意欢,“笑话!莫不是你推卸死罪!”
此时梁熙清正好赶来。
“父皇,意欢是无心的,哪里能料到贼人下毒!”梁熙清跪到了徐意欢身边。
梁承远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直茶杯砸到梁熙清身上,梁熙清生生的受了,也不敢躲。
“一口一个贼人,一口一个贼人,朕到看着像你们合起伙来杀朕的女儿!”
“父皇,儿臣没有理由杀皇妹啊!意欢如今也是和皇妹交好,如何能下得去手。”梁熙清辩解道,但是自己内心还是疼痛,他这个父皇只记得女儿,那他这个儿子呢!就这么不值得他相信吗!
此时姜书走了过来。
“是你让新月去拿的布匹?”
“是。”
“云栽去街上买糖葫芦呢?”
“我也不知道,公主一出事,我便命令府里的人关门,禁止外出。”
徐意欢一点点的回答,看起来没有丝毫的问题。
“我是该不该信你呢?”此时姜书的眼神凌厉极了,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徐意欢毫不示弱的看回去,回答:“臣女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
旁边的梁承远哼了一声:“但愿如此!”
此时丘子绪从里面出来,拱拱手道:“皇上驸马,公主已无性命之忧。”
梁承远松了一口气。
“公主合适能醒?”徐意欢望着丘子绪,演示里的愧疚遮不住。
姜书看到她眼里的愧疚不禁的心底发笑,到底是为什么愧疚?反正他是不信这个徐意欢,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丘子绪回头看了看,扭回来道:“最多五六个时辰便能醒,以后切记要饮食清淡,严忌辛辣甜腻,还有,臣给公主开了归元汤,从今以后每日一顿,万万不可少。”
听到这,徐意欢知道,以后叶子除了脸上那道疤,还要每天靠药石来吊着,维持自己的日常生活,不免的,又自责了几分。
接下来的时间,一群人里一个出声的也没有,丘子绪留下来等待叶子醒来再检查一下。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逝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叶子那,地下的几个人腿都跪疼了也不敢动一分。
直到叶子那边传来的一声:“水,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