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陪他走过大半人生的伴侣并非心之所爱,很是痛苦。他……”
“雷文凯,你撒谎也就罢了,怎么可以拿自己的父亲做文章,你果然是个商人——卑鄙。”
卢蜜莉扬手打断他,趁他放松防备的空档,如泥鳅一般灵活的钻出雷文凯利用胸膛和双臂圈出来的小空间,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所谓的那个遗传病,是十八岁犯病,是吧?”
“我妈是这么说的。”雷文凯老实巴交的点头。
此时,他只是个一心一意想求得心爱(其实还有些迷蒙)之人谅解的男人,不是商场上那个睿智,干练又狡猾多端的年轻黑马,自然没了往日的犀利与冷酷,反而多了几分沉溺情爱海洋,年轻男子不愿意展示的弱势。
这样的雷文凯,是卢蜜莉不曾看过的。
可,即便这样,也没法让她心软,因为他的说辞根本就说不通,首先就是年龄的问题——
制造出三胞胎的那天,确实是他生日没错,可那不是他十八岁生日,而是二十四岁生日吧。撒谎也不打一下草稿,骗子。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到二十四岁才发病,前段时间,我有去医院查看,身体完全健康,医生什么病变也没找出来,我很难解释,不过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撒谎,不信的话,你可以跟我回家,让我爸、妈向你证明。”
“我结婚那天,被你妈骂了一顿,不太想见她。”卢蜜莉是真的不想再次看到那样尖酸刻薄的李敏洁了,更何况她还是抢走她养母心爱的男人的人。
“那可不行,日后你跟我结了婚,得跟她好好相处才行。”雷文凯说,好像已经认定能成功说服卢蜜莉谅解他一般。
卢蜜莉皱了皱鼻子,冷冷地说:“谁要跟你结婚了。”
“总之,这辈子,你是没办法逃离我的了。”雷文凯走过去,在她跟前蹲下,与之直视,并趁其不备之际,偷得一个香吻。
“喂,你少得寸进尺,我还没原谅你呢。”双臂一推,将面前的男人推坐地上,卢蜜莉起身,想离开房间,“走吧,我们去见你爸。”
“怎么啦?”质疑的看着手臂上的大掌,“还是你刚才说的都是胡编乱造的,怕我跟你爸见了面,就穿帮了?”
“不是,见我爸,随时都可以,只是……”富含深意的看向舒适的双人大床,雷文凯不正经地说:“反正外头的服务员都误会我俩在房间里做爱做的事,我们何不……”
“休想!”不管事情如何,她都不会在上他的床了,因为——
她没法忘怀二宝。若二宝还好好活着,她跟他或许还有可能吧。
不过,这也只是假设而已,事实是二宝死了,斩断了他们之间哪怕只有0。1%的可能性。
当然,这个,她现在不会告诉他。当前,她只想弄明白,当初为何会莫名其妙被抛弃。妈,可能也是这么想的吧。
想到这里,卢蜜莉趁雷文凯走到一边打电话约雷皓然出来的时候,也给养母打了个电话。或许事情的真相来得晚了些,可也总比没有好。
至少不用到了死的那一天,还懵懵懂懂的,记挂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