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一样,她对王瀛存在报复心里。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兑现与王二的承诺……以及,她真的想培养一个状元,一个官。令多年后,多一个人可以出力阻止国公府被抄。
“我看王瀛天资聪颖,不想人才埋没。”陶清涵组织了下语言,“若大哥不信,不妨比一比?我觉得,他并不比大哥差。”
“我凭什么要跟一个奴才比?”陶嘉念闻言只是皱眉。
“大哥是不敢比吗?”陶清涵语气淡淡的,明明是一句挑衅的话,被她说出来却跟“今天天气好吗?”一样平淡。
“不敢?”陶嘉念微睁眼睛,“我为何不敢?我只是觉得他不配跟我比较!”
一旁的王瀛还在因为被撕碎的纸伤神,现突然听闻要与陶嘉念比试,心中也慌了。他不过是一个正经学没几天的奴才,谈何资格来与大公子相比?若真比了,自己怎可能比得过?那不是羞辱自己呢吗?
“不可!奴才没资格与大公子相比!”想通这一点,王瀛登时便脱口而出。与此同时,他也有点相信陶嘉念所说的,陶清涵不是在培养他,而是想捧他,等捧高了,在将他由高处摔下去!
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越想越可能,王瀛脸都变成了菜色。
“你有。”陶清涵笃定道,“虽然入门晚,但你有天赋,还肯努力。”效率自然也高。陶嘉念虽然从小便开始学,但学了这么多年,怎可能没有晒网的一天。
她细细想了一下,陶嘉念现如今应该正在学《大学》、《孟子》、《礼记》……而《论语》却是早一年两年学的。如此一来,他便极有可能忘记了,毕竟她可没听说,陶嘉念记忆力好。
“他不配,但我配吧?”陶清涵思索过后,便定下了心,“大哥跟我比,只不过,我让王瀛代写可好?”
“你?更不行。”陶嘉念觉得这孩子真是奇怪,非要自己跟仆人比干甚?
“既如此,那便算了。”陶清涵不强求,“也是,若大哥输了……传出去也叫人笑话。这也难怪大哥不敢……”
陶嘉念:“……”这丫又在激自己!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学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败给一个只学了一两个月的下人?
“好!我比!”陶嘉念朗声道,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拍了下桌子。他转头看向王瀛,双眼如同鹰隼,“看到没?她就是想让你蒙羞~”
王瀛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一时间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王瀛,不想丢脸便好好写。”白银知道如今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只好出言鼓励他。
“这题目还请房夫子出。”陶清涵看向立在一旁的房夫子,“就从《论语》里出……大哥,王瀛你们两写完后,由苏泽各自摘抄一份,以示公平。”
字迹太过明显,为了公平,她只能让苏泽来。况且苏泽此人一向不多话,对陶清涵、陶嘉念都没有偏袒之心,是最公平的。
对于这个决定,陶嘉念没有异议。
他一直知道,苏泽谁的人都不是,他一直都是活在自己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