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萧木然真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这样的蠢话是怎么不经大脑思考,便给吐出来了,真是作孽啊。
许久,不闻上面的声音,刘毅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冲击,顿了许久,吃了块梅花糕想要压压惊:“萧将军起来吧,这个——断袖也是一种雅性,并无不妥,何罪之有,起来吧。朕也乏了,你回去吧。”
萧木然松了口气,朝刘毅行了礼,便出了御书房,后背处居然渗出斯密的汗。出了门长长舒了口气,便朝宫外走。
走了数米远,却被一声萧将军给绊住了脚。
“萧将军——”
萧木然停了步,或许是刚刚已对皇上说了断袖的话,这会心里倒是有了几分笃定,回了头,对着清平公主行了礼:“公主安好。”
清平近前却有些羞涩:“萧将军一出燕京便是两年多未见,今日见了清平都没有话讲吗?”
“末将这两年,先是回了趟家,后中了毒,便去锡来镇解毒,过的甚好,谢公主挂念。若公主没别的事,末将先回府了。”
清平也不恼,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自小嬷嬷便教导,皇家的子女,要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仪态,这些教诲规矩早已刻进血液里,随着呼吸同进同出。
“清平最近有一烦心事很是不解,想说与将军听听,希望将军能帮清平解了惑。”
“公主言重了,公主有什么事请问,末将定知无不言。”
“清平已到了婚嫁的年龄,前些日子皇兄有意要给清平赐婚,但清平不知这婚事当不当嫁,想听听萧将军的意思。”
萧木然朝后退了两步:“公主的婚事,岂是末将能议论的。”
清平往前逼了一步,紧紧盯着萧木然:“无妨,清平想听,萧将军但说无妨。”
“公主的婚事,自然是要皇上定夺的,公主金枝玉叶,整个大燕,王室贵族,英年才俊,都是配得的,待公主大婚之日,末将定奉上大礼。”
清平面色有些苍白,合着云霄殿前的细风,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
“公主若无旁的事,末将就告辞了。”
萧木然站定许久,见没人说话,便福了身,往宫门外走去。
“萧将军——”
清平急急的唤出来,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失落。
“萧将军,皇家的婚事,个人向来是做不了主的,只盼着皇兄能给清平许个骑马射箭,带兵打仗的好儿郎,能带着清平,纵马飞驰。”
清平只在箫木然身后站着,期盼着能回头看自己一眼,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够明白,或者又是因为碍于自己的身份,倒叫萧木然却步了。
萧木然回头,看着清平一脸的温婉笑意,突然想起几年前,那个一脸惊恐,哆哆嗦嗦敲开将军府的门,将怀里的玉玺掏给自己的小娃娃,声音都带着哭腔,嚷着叫自己赶紧去救哥哥,转眼间都长成大姑娘了。
“公主定会觅得良人,下半辈子新福安康。”
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