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北洛嬉笑着,她若不是为了以后在深山里横着走,早就让木起解决了。
深灰色狼王以为颜北洛怕了,满意地哼了一声离开。
颜北洛则是带着剩下的狼去分杏,下山的途中,木已凑近颜北洛。
“小妹,现在动手是绝佳的时机。”
颜北洛暼了木已一眼,道:“二哥,你年纪轻轻的,娘子才怀孕,就活腻歪了?
你若是活腻歪了,别带上我和大哥,大嫂和侄子、侄女还没从娘家回来呢。”
她言下之意作死可以,但别带上她,她还不想英年早逝,让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谁说我活腻歪了,我这个人最惜命了,只是你真的要错过一大笔的财富?”木已不死心道。
“财富不财富的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以后我可以在深山横着走。”颜北洛说完,觉得她少说了一句,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不对,我还要再说服一只黑熊,才算得上真正意义的在深山里横着走。”
木已没忍住伸头探着颜北洛的额头,她也不烧啊,咋一天竟说胡话呢?
先是放过两个狼群,这会儿又想着去说服一只黑熊,颜北洛这真的是放着现成的钱不想要了。
她不想要直说啊,他还是想要钱养家糊口的。
颜北洛打掉木已的胳膊,问道:“二哥,你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啊,咋这点儿道理都想不明白?
我就问你你是想赚一时的钱被狼群报复,还是想从此以后在深山里横着走,挣长远的钱?”
木已没有片刻犹豫,直接回答道:“废话,我自然是希望赚更长远的钱喽。”
“二哥,你既然想赚长远的钱,我不相信你一个卖货郎,连这点儿道道都想不明白。”
木已他不会承认他不是想不明白。他是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
颜北洛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她来到杏树前,让木已上树去摘杏树。
木已虽有不愿,却还是嘀嘀咕咕乖乖的上了树摘杏。
颜北洛把他摘下来的杏依次摆放到每只狼面前,她在摆放时特地小心。
她怕狼群有经不住诱惑给她来上一口的时,狼群也在提防她会不会突然反悔要吃掉它们。
三十多只狼和颜北洛各怀心事,好在大家谁都没有打破和谐的一幕。
它们除了专门放哨警戒的狼,其他狼都趴在地上,有的甚至还合上了眼。
这些只不过是狼群的小心机,为的是迷惑颜北洛她们,若是真撕破脸,它们好立即起来,照着颜北洛的脖子处咬去。
木已坐在杏树上吃着杏,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小妹,大哥不会有啥危险吧?”
“大哥能遇到什么危险,有危险的是咱俩好吗?”颜北洛真不知木已有啥担心的,与其有时间担心木起,还不如担心担心她们才是。
木已不言语,心想他们有危险,还不是颜北洛脑子时不时的犯抽,才造成的这危险局面。
他若是今日缺胳膊少腿儿的,定饶不了颜北洛。
木已这样想着,只见木已两只手里拿着野鸡和野兔,他的一左一右是两只狼王做伴。
木已看着深灰色狼王趾高气扬的样子,真霸气啊,若是他身边也跟着这么两只狼王,是不是也是同等的威武?
颜北洛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她看到木起他们回来,从筐里取出杏与李子放到两只狼王的面前。
她等它们吃完,道:“你们两个吃了我的东西,便正式答应了我的提议。
你们叼着鹿和野鸡野兔离开,我拿着小野猪离开,等到日后深山再碰面时,咱们就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就给你们俩一人起一个名,日后好分辨,谁让你们狼长得都一样。”
颜北洛低着头思考着,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指着浅灰色的狼王说:“你以后就叫战野了。”
她话音落下,指着深灰色的狼王说:“你以后就叫战狼了。”
战狼嚎叫回应着,它很满意颜北洛起的名字,带着它的狼群离开了,战野也随即带着狼群紧随其后。
战北等它们消失在山林里,不满道:“它们的名字都比我的霸气,我要改名字。”
颜北洛摸着它的头,把地上的小野猪抱在怀里,到:“乖,我们这就回家。”
战北又反抗的叫可几句,可惜被颜北洛打着马虎眼绕开了,或者干脆听不懂。
颜北洛抱着小野猪回了家,她把小野猪放到地上,让木起把小野猪收拾好,考野猪吃。
木已想起上次吃的烤野鸡,没出息的在没人能看到得到的地方吞咽着口水。
颜北洛吩咐完,又清洗好摘回来的杏与李子回屋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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