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不大合适,回头等我绣个新的给你。”
“你给我绣?你一个大男人也会绣荷包?”颜北洛有些小兴奋了?
哪只下一秒简七欲就泼了她一盆凉水,“不会,现在学也不晚。”
害,是她多虑了,她还以为简七欲一个大男人会做绣活呢。
简七欲见她有些失落,猜测她大概是喜欢男子多做些女子该做的事情。
看来女红、做饭这些女子该做的事情,他有必要学上一学,也不枉是一个可以加分的项。
颜北洛没理会简七欲,人家就是客气随口说一下,偏偏她还当真了,有够傻的。
她想到这里,与简七欲保持着距离。
也不知道简七欲最近怎么回事,上山的频率越发频繁了,难不成也想与她分一杯羹?
她摇着头,和她分一杯羹这种好事绝对不行。
她要趁着简七欲不好意思开口时,能装傻就装傻,坚决不主动提出让简七欲掺和进来之事,这样她就能多赚一些银子了。
她们先是来到采摘山楂的地方采摘山楂。
她们面前的一大片山楂树成熟期都不太一样,有上旬的、中旬的、下旬的。
好神奇,更令她欢喜的她这一个月都可以摘山楂了。
简七欲也没有闲着,他也主动上树帮忙摘山楂。
一旁还没有上树的木已小声对木起说:“大哥,你看到没有?这都不读书、不做生意,就整日围着咱家小妹转了,这也太不像话了。
你说他不去学堂可以理解,不去铺子守着难以理解,啥好男人不多赚钱啊,就他这不上进的样子也不能把小妹托付给他啊。”
木已恨不得把简七欲所有的缺点都理上一遍。
“小妹年纪还小,情感的事情涉及到她自己的她都不懂,是有必要阻止她们二人来往,以免村里人说闲话。”木起认为简七欲心机太重,不适合简单又快乐的颜北洛。
简七欲不知他还没捷足先登,就猝了。
“你留在这里和简七欲一起摘山楂,我带着小妹与你大嫂去深山里捞虾和螃蟹。”木起与木已兄弟二人分工明确。
木已等木起分配完,走到颜北洛身边,他告诉颜北洛木起叫她,这里有他在。
颜北洛把山楂放到筐里,她走到木起身边,询问一番后,与林婉蝶二人背着另外两个空筐和木起一同进了深山。
简七欲注意到颜北洛背着筐离开,他也想跟着去,偏偏木已拽住他的胳膊,与他讲了一堆做人的大道理,听的他心急火燎的。
他从木已一大堆的废话里面听都到了两个重点,那便是他不去学堂读书识字和不去铺子赚钱,难道这也是颜北洛的想法?
是他太过心急了,乱了分寸,看来有些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简七欲长了这么大,头一次有了挫败感。
从小他不仅功课好,还是经商的一把好手。
他是没考取功名不假,那是一心都扑在做生意上了。
他们国家有规定,科举和经商二者只能选其一,显而易见他选的是后者。
在他看来,有了钱才能有一切。
颜北洛可不知他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她手里拿着树枝,正与木起夫妻二人一起往下坡路走。
她们行速放慢,等走到开阔地带,才加速走到河跟前。
她和林婉蝶都不能下水,从筐里拿出昨晚临时用白布做的漏网。
她们在岸上用网捕,木起直接下了河水里捕。
木起瞅准时机,用网一捞一个准,很快就撵上她和林婉蝶的了,甚至捞的比她们俩还多。
颜北洛收获了小半筐的虾和螃蟹,她们并没有多抓。
颜北洛背着筐和木起夫妻二人返回到采山楂的地方,与木已、简七欲一同下了山。
为了感谢简七欲的帮忙,她给简七欲拿了一小盆山楂回去。
她洗了一小碗的山楂,让田冬天等人一起坐下吃山楂,林婉蝶被酸的直吐舌头。
“小妹,山楂酒做出来是不是味道和李子一样酸酸甜甜的?”林婉蝶问道。
“也许吧,我也没有喝过,杏子酒与李子酒能酿出来,全因我运气好,但凡我气运差那么一点儿,咱就得被村里人说成是个瞎鼓捣,不为家里人着想,搞不好还得给我来个挑拨家庭和谐的帽子。”
林婉蝶吃着她的山楂不再言语,她们家属于是只有雁北路一个人的气运好些。
颜北洛也胆大心细说干就干,不像她这般粗鲁。
“人心有好有坏,我们无法阻止别人做坏事,但我们也要尽量不去做令我们讨厌的这种人。”颜北洛她改变不了其他人,尽量先改变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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