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谢谢你,医生!”贝夕向医生不停的鞠着躬!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医生说完,点头回礼,便走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贝夕还在后面拼命地给医生鞠着躬,有好一会儿,才笑容满面地推开病房的门。
“井承哲——!”井承哲的氧气筒已经拿开了,他此刻正半躺半坐着,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
“井承哲,你还好吗?”贝夕跑过去,握住井承哲的手。
“不好!全身疼得难受,头也晕乎乎的。还有,不知谁还在我的手上,咬出了这么深的伤痕……总之,全身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没一处完好的了!”井承哲烦躁地挪挪打着厚厚的石膏的腿,疼得他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不要乱动,等下错了位的话,又要重新接一次骨,还有你受的!知道疼了吧?这么大个人,走路怎么冲出红灯去了呢?幼稚园没好好上吧?”贝夕小心翼翼的扶着井承哲坐舒服些,有些恶狠狠地教训道。
“不是我走路不带眼,是开车的司机不带眼,好不好?再怎么是红灯,那也是人行道啊,怎能在人行道上把人给撞了呢?那个司机呢?有没有叫他赔钱?”
“哗!你还真蛮不讲理,人家司机可真是倒霉了。把你撞了,还亲自送你来医院,主动帮你交了医药费呢!”
“他这叫,花钱买心安,好不好?”
“井承哲,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呢!行了,你自己好好躺着吧,我走了!”贝夕愤愤地转身,就要离去。
“你要去哪里?”井承哲拉住贝夕的手,眼里尽是依恋。
“为了你,我都一天一夜没睡了,我要回家躺会了!”贝夕说着,长长的伸出个懒腰,然后打了个哈欠!
“你不留在这里照顾我,想回家享福去呀?”井承哲恼火地说。
“你暂时也没事啦,再说,医生和护士比我更懂得照顾你!”
“那也是,不像你,只会咬人!”井承哲俯下头,轻轻抚着手背上的牙痕。
“不咬你,你能醒来吗?我好说歹说,都说了一天一夜了,你就是不肯醒来,所以只好咬你了!”
“你是什么人哪?我看,你才是魔鬼投胎呢,竟然咬一个垂死的病人!”井承哲嘴里是恶狠狠的埋怨,眼里却射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能把你给咬醒,我做做魔鬼也无防嘛!好了,你先在这儿休息会,我真的要回去了。”
“不要走!”井承哲拉着贝夕的手,固执得像个孩子。
“我累还是其次,宝宝还在家里等我呢!”贝夕扯开井承哲的手。
“你走了,我会死的!”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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