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比较复杂?他,他不会……”廖艳云抓住护士的手,眼睛瞪得圆圆的。
“先把他所有的亲人叫来再说!”
“不,你先告诉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廖艳云几乎声嘶力竭。
“这里是医院里,别吵。他还没死,快叫他的亲人过来,可能需要动手术!”护士再次严肃地催促着廖艳云。
“好,好,我去叫!”廖艳云转身走了几步,想起什么似的,转过来,“我,我不知道他们住哪!”
“你不会打电话给他们吗?”护士的语气开始变冷了。
“好好,我打电话。”廖艳云掏出电话,她又犯难了,她没他们电话号码呢。
“你该不会连他们电话号码也没有吧?!”护士问话时,眼睛警惕地看着廖艳云,她可能在猜想,廖艳云是不是杀手,是来夺病人的命的。
“行了,我回办公室打电话通知家属吧!”护士急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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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井承哲怎样了?”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承博与贝夕,围着护士焦急地问。
“病人突然晕厥了,检查不出什么原因,需要马上动手术。先别说那么多了,赶快签字动手术再说。”护士说着,递过手术协议书,贝夕接过来,迅速在上面签了字。
“你们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吧,我先进去了!”护士说完,走进了手术室。承博和贝夕才注意到廖艳云,她正缩在椅子上,低低地抽搐着。
“请问你是?!”贝夕走过去,小声地问。
“我是井承哲的朋友,我叫廖艳云!”廖艳云抹抹脸上的泪花,对贝夕说。
“噢,艳云,是你呀。我听井承哲提起过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还有,井承哲怎么会突然晕厥了?”
“夕夕,你一下子问人家这么多问题,人家回答你哪一个才好呀?”承博轻轻拥着贝夕,到椅子上坐下。
“没关系!”廖艳云坐直身子,用带着泪水的眼睛望着贝夕和承博,“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哲出了车祸,然后从美国赶了过来。哲,他,他晕厥……我,我正和他说着话,他就突然晕厥了!”廖艳云想起刚才在病房那绮丽的一幕,低下头,羞愧难当。
“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不好的事,刺激到他了?”贝夕傻傻地追问。
“嗯!”廖艳云只得点点头,她怎能将那种事说出来?
“哎呀——!他是病人,你怎么可以刺激他呢?医生本来就说他的情况比较复杂,需要好好休养,好好观察,你怎么就——”
“行了,夕夕,别太激动,这里是医院呢!”承博小心地提醒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