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为了掩饰那一丝的害羞,我向他解释道,“可能是最近比较累,所以偶尔会觉得胸闷。”
没想到我的话反倒让存露出了更加担忧的神色,他一脸紧张地问:“这么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晕倒了?”
“不,不。”我忙摇了摇头,“晕倒还是第一次,之前都只是觉得有点胸闷罢了,这次会晕倒应该是因为大厅里人太多了空气不流通的关系。”
“是这样。”存听了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他很快又正色道,“那你有去看过医生吗?”
“哎?看医生吗?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没必要去看医生的。”只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心情比较复杂,加上工作又忙,身体才会闹些小意见罢了,根本没到需要去看医生的程度吧。
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存严厉地对我说:“沁,身为艺人工作很忙,压力也很大,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关心的自己身体健康,知道吗?”
存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前辈式的语气对我说话,我一时有点无法适应,只好茫然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明白了,那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他认真地说。
“什么事?”我狐疑地望着他。
“要是你再觉得不舒服的话就一定要去看医生。”
虽然存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紧张了,但我很清楚这是因为他关心我,能有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朋友是一件值得感激的事。
“好吧,我答应你。”怀着这份感激的心情,我不由得对他展露了笑容,“谢谢你,存。”
稍晚些时候。
“咦?你们回来得挺早的嘛。”见到门外的我和存,汐有些意外地说。
“恩,我觉得有点累,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我说。虽然只是短暂的晕厥,之后我也很快恢复了体力,可存还是坚持要提早送我回来。当然另一方面,我也没忘记拜托他对我晕倒这件事保密。
“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站在我身后的存这就打算告辞了。
“不进来坐一会儿吗?”我问。
“不了。”他摇了摇头,“过几天我再抽空来看你。”
“好吧。”虽然有些不舍,但我还是向他摆了摆手,“再见,存。”
“恩,晚安。”说罢,他便轻轻地关上了门。
“怎么样?音乐会。”坐在电视机前的灿扭过头来问。
“很精彩。”虽然没听完,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我对它的评价。
“是吗。”灿说完又将注意力移回到电视屏幕上去了。
渐就坐在离我几步之遥的沙发上,可他对我的归来似乎并不在意,依然专注地盯着手上的琴谱。
“我觉得有点累,我先回房休息了。”我说。
“恩,去吧。”汐说。
“晚安。”灿则背对着我摆了摆手。
“晚安。”因为介意渐的态度,我特意又加了句,“渐,晚安。”
“晚安。”结果他只是头也不抬地随口应了一句。
什么嘛,又是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最近几天我和渐之间都没有太多的对话,虽然这种局面让我觉得很难受,但我也不知该如何去打破它。带着一丝无奈和失落,我独自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