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齐父发了话,这顿饭才安稳吃完。
把碗筷都丢给智能解决,一家人跟随齐父到了书房。
“齐霄,把今天发生的事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一个细节都不许落!”
齐家的氛围一向轻松和谐,齐博文虽然严肃,也鲜少连名带姓地叫孩子,齐霄被这么一叫,心都颤了,再也不敢嬉皮笑脸。
“爸,你也知道昨天我姐遭袭了,所以她脑子一时糊涂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问你今天发生了什么!”
齐博文横眉竖眼地瞪着齐霄,声调都拔高一个度,一点也没有他们刚进门时候的儒雅淡定。
齐霄都懵了,完全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激动,他张了张嘴,一向思维敏捷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司龄上前一步挡在齐霄身前,低垂着眉眼说:“今天我在学校礼堂把白阳错认成了妈妈,抱了上去,然后就晕倒了。”
“你交代的倒是简单,那你为什么能错认?为什么要抱上去?眼花到男女都认不清,糊涂到廉耻都不要了吗?!”
齐博文又气又慌,指着司龄的指尖都在颤抖。
齐母端坐在沙发上,一双浅翡翠色的眸子只看向司龄的方向,几分怜惜几分痛心,复杂到司龄无法辨认。
她是知道司龄身份的。
相处久了就快忘了,今天突然闹了这一出,齐母才被提醒,司龄不是她的女儿,甚至……不是一个人。
她问司龄:“你抱住了人家,人家说你什么没有?”
司龄抿了抿唇,说:“没说什么。他的眼睛和母亲的眼睛一样,都是浅翡翠色的眸子,女儿一时错认,再醒来已经是在医务室了。”
齐母询问地看向齐父。
她是一名文艺工作者,和智管局牵扯不大,不认识白阳,也不知道司龄说的是真是假,但齐父清楚。
浅翡翠色的眸子天然稀少,他看过白阳资料的时候就有印象。
如果是因为这一点,也还算说的过去。
齐博文面色缓和,思绪却更加沉重。
他完全低估了禹山事件的严重性。
司龄连最简单的虹膜识别都能出错,系统必然受到了严重攻击,而后的昏迷应该是激发了系统的自我修复功能。
现在司龄的语言交流和行动能力虽然没有异常,但齐博文拿不准她的主系统是什么情况——必须做个精确地检查。
“我之前跟你提过,局里有个孩子和你一样是浅绿色的眸,就是白阳。”
齐博文坐回沈从雪身侧,语气和缓,似乎态度有所松动。
齐霄站在司龄身后瞬间抬眸,蹭了小半步偷瞄老齐的脸色。
齐母瞪了他一眼,接过齐父的话说:“那现在怎么办?人家孩子被公然……调戏,面子上肯定过不去的。”
调戏这个词用得可太灵性了,齐霄一个没忍住从司龄身后钻了出来,直接坐到了齐母的另一侧。
“沈姐你这话我可不认啊,明明我姐也是受害者,而且白阳的态度没你们想的那么差,我们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呢。”
“嗯?你再具体说说。”
“当时我姐的检查报告刚出来……”
检查室外,齐霄拿着报告单,恨不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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