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关。”
司龄沉默了。
白阳不知道她是40,也就是说,白阳心里没有她。
司龄长睫颤动,说:“我们可能不是家人,但我想保护他。”
她唯一坚定的就是这一点。
“周天舒”坐在她旁边,听见她说一些自己没有办法理解的字眼,什么“想”,什么“家人”和“保护”。
他和司龄不一样。
他只是真正周天舒的一个躯壳,一个让人看到外面世界的窗口。
他拥有很多的视频和音频,也就相当于人类的记忆。
但他没有情感。
他能做的只有认知。
周天舒说:“司龄,你突破了程序的限制在保护白阳,就像人类违背自己的本性去付出,或许,你是爱他的。”
徐青朔转眼看着周天舒,眼底兴味渐浓。
他就说,科技和艺术是无法分割的,艺术体现人类的情感,而科技,在探索人类情感的真谛。
徐青朔说:“爱也是广泛的,友人的爱,亲人的爱,情人的爱,包括自私的爱和伟大的爱。”
他看着司龄,满眼期盼。
“我真的希望某一天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你学到了什么样的爱?或许能解除我的执念,也说不定。”
徐青朔的腕表已经开始闪烁红光,提醒他要马上离开。
不宜耽搁,徐青朔起身就走,裙摆消失在转角的一瞬间,二层的书房的门也打开。
白阳低垂着眉眼走出,看见一层的两“人”,视线顿了一瞬。
他走下楼,收敛好情绪,淡淡地说:“走吧。”
一人两仿生,就这样打道回府。
任务结束比预定的时间早很多,相差半个小时,宋清还没有回到监视器前。
白阳在频道里叫人,没有得到回应,面沉如水。
齐霄试图解释:“那个,宋清跟我说她去卫生间了,今天她肚子不舒服。”
白阳收好联络器,什么都没说。
回到安全屋,一开门,就看见宋清翘着二郎腿,瘫倒在沙发里,坐没个坐相。
齐霄大气都不敢出,默默地在白阳身后使眼色。
宋清看他一眼,无动于衷。
她也是出了实验室才发现任务提前结束,着急忙慌地处理了监控,就在沙发上等着人来兴师问罪。
现在最好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白阳沉默地走近,向宋清伸出手:“拿来。”
“什么?”
“仿生碎片。”
宋清脚尖一顿,吊儿郎当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齐霄倒吸一口凉气。
白阳又重复了一遍:“拿来。”
宋清咬咬牙,收回腿坐得笔直,果断承认错误:“对不起白老师,东西在实验室……”
白阳收回手,问她:“研究完了?什么结论?”
宋清满心忐忑,悄悄抬眼看他:“也没什么结论,就是用咱们实验室的机器分析了一下碎片成分,但那些东西我都不认识……”
白阳一挑眉,说:“你认识了才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