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那时无论如何,也强求不来。
悠扬的旋律蓦地响起,将恢宏的会场瞬间点燃,如烟火般璀璨若四月的晴朗天际,蔚蓝无边。
是纯实无华的协奏曲。
STEAL。
偷。
时而欢快,时而奢华,时而静默,时而璀璨,仿若人生几何,丰富得不像话。
“朵小姐,恭喜你。”
“是啊是啊,朵小姐真是年轻有才,不仅贤淑端庄,也拥有令人妒忌的好才能呀……”
“是是是呀……”
上前来祝贺的人,多得数不尽,一波接着一波,蜂拥而至。
朵寂淡淡地笑着,一身黑色抹胸晚礼服将她的摇曳身姿勾勒得更加莞尔娴熟,挥手回眸间,将那姣好的妩媚尽情地渲染开来。
女人,如一杯纯良的酒,放得久了,就会酿就出那一股深邃如骨子里的暧昧多情来。
让男人,更是悸动得面红耳赤。
“谢谢,谢谢大家能够来捧场。”
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一句话。
淡淡的彩妆,略微的粉黛淡施,却更让那妩媚纯粹的精致面容愈发得灵动清雅,似一朵蔷薇般,静默地绽放着,却足以艳压群芳,艳惊四座。
她的表情很淡,嘴角弯得很高很高。
举止得当,宛如大将之风。
而。
却没有人能够看得见,她的心底其实早已掀起了浅浅的一弯狂澜,波痕一浪高过一浪,似狂风一卷一卷翻涌着,兴风作浪。
紧张,像罂粟一般,瞬间渗透她的五脏六腑,在身体的遍处统统流淌得淋漓尽致。
虽然之前为老师和雪的服装秀也帮忙过许多次,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个中的技巧和道理,其实她早已摸索得透彻。
老师也打了电话来,早就嘱咐她应当多多注意一些容易出差错的细节。
仰头,淡淡地抿了口香槟,淡黄色的液体已经空了很多遍,这是必要的应酬。
她也习惯了喝酒,只是只适合浓度淡一些的。
一旦烈了,胸口也会发闷,难受得很。
“朵小姐,来,我敬你一杯。”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士,大腹便便,却气宇非凡,笔挺的西服透露出十分的严谨。
朵寂有些发愣,因为并不认识面前的男士。
她在记忆里搜寻着解释的字眼,正在犹豫中,一只修长的手臂轻轻将她的纤腰揽起,她的身子因为惯性朝一股温热靠了过去,沁入鼻翼的是熟悉的气息。
是雪儿,在外人面前,是鼎鼎大名的男性服装设计大师,史密斯。
两人,眼神淡淡地对上,便泰然自若地站在了一起。
“付市长,您好,谢谢今天您能从百忙之中抽空来光临朵寂的首场个人秀。”史密斯接过朵寂手中的香槟酒,修长的手指握在杯沿,十分的好看,“来,市长,我敬您。”
“好好好,史密斯先生也尽兴。”
一杯酒下肚,应酬也渐渐少了。
市长被那些名媛名人都簇拥了起来,大家一起觥筹交错,十分的欢畅。
史密斯见朵寂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一旁灯光较为舒适的地方,俯下身,笑着问她:“怎么样?看你喝了那么多的酒,我要是不来帮你,时装展还没开始,你就醉了。”
话里,淡淡的,却尽是宠溺。
朵寂淡淡地皱眉,疑惑地抬眸,歪着脑袋,有些探寻地看向面前的史密斯,今晚的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而具体的是哪个地方不一样,她却看不出。
纤细的手指覆上脸,冰凉的手心仿佛一瞬间触上了热烈的火山一般,炙烫得快要融化了一般。
的确。
她醉酒和别人不同,脸倒是不会红晕连连,而脸上的温度却是高得吓人,将脸颊烧得红通通的,连意识也会慢慢地膨胀起来一般。
“来擦一擦脸,今天是谁帮你画的妆?粉底涂得这么厚,你的肤质那么好,不用涂太多,就足够白皙红润。”史密斯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绣着好看的纹理和图样,十分的漂亮。
不仅如此,在手帕的角落,还绣着她个人的独特标志。
“呵呵。”朵寂淡笑着,今天化妆的女孩是个新手,画得很仔细,不过并不太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一时没摸透,涂得多了些。
史密斯上前一步,俯下身,仔仔细细将手帕轻轻地擦着朵寂的脸颊。
这样的姿势,对朵寂而言,并未觉得有什么。
因为,她知道,史密斯的真实身份,所以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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