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才逐渐开始了身下的律动。
冉小年知道大势已去,她瞪着眼睛,呆呆的躺在那里,就像个木偶一样,看到她这个样子,沈涛心里就来气,突然对她丢弃掉温柔的疼爱,发狠地重重撞击着身下的女人,直到自己再也忍不住,顿时将火热的源泉尽数狂射喷涌进女人的身体,他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可是身下却依然舍不得退出。
过了好久,他被她的抽噎声惊醒,她在哭?
沈涛倏地撑起身子,怔怔的凝睇着她,没说什么,只温柔地帮她擦去眼泪。然后他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撤了出来,顺手抽来桌上的纸巾,默默帮她情理着身体,直到她干净以后,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轻柔地放进了她的身体里。
冉小年猛然坐起,“你又在干嘛?”她的眼睛瞪得好大。
沈涛苦笑,“只是一根棉棒,不要紧张。”
“我不要!”说着,冉小年起身,腿上一软,没能站住,险些栽倒在地。
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真的只是棉棒,难道你想让自己待会儿出丑吗?”
冉小年深深瞪他一眼,“你现在可以走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就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坐到了贵妃榻上。
沈涛眸光一凛,不解地看着她,“你还是不肯跟我走?”
冉小年冷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走了吗?你太天真了吧?”
沈涛气急,是他太天真了吗?他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很不懂女人,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却还要固执地去嫁给别的男人,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过自己,沈涛突然很怀疑。
“好吧。”沈涛气结,“那你就去嫁程煜昂吧,带着我的种去嫁给他,晚上好好比较一下,我和他究竟谁更好,到时候你不要后悔。”说完,他用力地将她往后一推,她就倒在了贵妃榻上。
沈涛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沈涛,你混蛋!”冉小年也气得大骂,他怎么能那样说她,当她是什么人了?
骂完,冉小年看着休息室的门,突然趴到贵妃榻上痛哭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轻轻坐到了身边,感觉到身旁一处深深陷了下去,冉小年才缓缓直起身来,一看,居然是程煜昂!她连忙抹干眼泪,“对不起!”
程煜昂面无表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疼惜,“时间差不多了。。。。。。”后面的话,他没有往下说。
冉小年立刻站起来,“哦。”她对着镜子抚了抚头发,“我可以了。”然后她又拿起头纱,正要戴上。
程煜昂却一把抓过,定定的看着她,“小年,我不会强迫你。”不想让她那么为难,那么痛苦。他真想说出这句话,可是他已经对她放不开手了,所以话到嘴边,又换成了另一句,“我想亲自帮你戴上。”
冉小年点点头,松开了头纱,程煜昂起身,细心地又有些笨拙地帮她戴好了头纱,然后轻轻捻起她柔美的下巴,凝视了一会儿,低头温柔一吻。
冉小年一怔,轻轻推开他,“我想去洗手间。”说完,她就溜进了洗手间,本来只是想避开他一会儿,谁知走了几步,身体反而不适了,想起了沈涛给的棉棒,冉小年就生气,身体里有个异物还真是不习惯,于是她就把棉棒去掉了。
站在休息室里,程煜昂突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尽管已经淡去,但他依然分辨出,那是男女欢爱后的萎靡气息,本能地目光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不其然,她刚才坐过的贵妃榻的边缘沾有鲜艳的红斑,那红斑隐藏在贵妃榻的花纹里,程煜昂呼吸一滞,走到贵妃榻边,目光不经意地扫到了旁边的纸篓里,纸篓里有用过的纸巾,纸巾上不仅有鲜红的血迹,还裹着粘稠的液体,他自欺欺人地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待冉小年从洗手间出来,他怔怔的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冉小年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程煜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你来例假了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只能这样假设。
“没,没有啊。”冉小年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他真想问个究竟,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弄得太透彻的,否则他就会失去她,所以他选择了沉默,死死地握紧拳头,压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