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心中的阴影也慢慢在散开,突然,他睁大眼睛,怔怔地望着银幕上的**,费力地张圆了嘴,不能置信地望着电视:“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然后摔掉电视遥控,拼命往马路上跑去,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演出地点。
荆华的精神已处于癫狂的状态,他横冲直闯,把那些保安都唬住了,他拼命地奔到台上,**也被突如其来的荆华吓得脸色惨白,她猛地一惊,冒了一身冷汗,蠕动着嘴唇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荆华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走去:“真的是你!想不到真的会是你!”
**视而不见地收回视线低下头,但荆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一边走一边激动地说:“你瘦了很多,眼睛里也装满忧伤……”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怔住了,一些将要离去的观众又坐回到位上,而这一状况也被直播传了出去。
付竹正在公司看直播,她看着银幕上的荆华,心中泛起微微醋意和怒意,抓狂般抱住自已的头:“天啦!怎么会这样?”
**不想让凌家声誉受损,她抑制住内心深处翻江倒海的难过与自责,然后抬起头,脸上挂着一层淡淡的笑:“这位先生,你是认错人了吧?”
荆华望着**眼里流露出的陌生感,突然倒退一步,指着嘴角挂着笑意的**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你就像只蝎子……”
**心头一阵疼痛,虽然表面上掩盖得风平浪静,但还是颤抖了一下,仿佛被蝎子螫的不是荆华而是她自已,浑身上下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但她的嘴角仍然挂着优美的笑容:“先生,你可能是喝多了,我们正在录制节目,请你先下去。”说完这话就示意保安把荆华强拉下去,荆华又吼又闹:“难道你连蝶儿也不认了吗?”**咬住下唇看着他被拉走,还对着他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回转身来时,她已调整好表情,耀眼的灯光正照在她的头上染成一层淡淡的金黄……
阳光渐微,街道和人群都染上绚丽的霓霞,荆华以极缓的脚步行走着,喧哗的城市却不能淹没他的凄凉,残阳中孤零零地漫无目的地走在黄昏中,眼里交织着似爱、似恨、似怨、似痴的茫然神情……
街头人潮如涌,却不能淹没荆华的思绪,往事一幕幕漫过他孤独的心际,那些尘封的记忆正在一点点撕裂他的胸口,他捶了捶胸,望了望天边的暮云,幽幽地叹了口气,胸口的疼痛伴随着一股无以名状的酸楚化着清泪落了下来,这泪如他酸楚的心境一样饱含着无数的辛酸与无数的思念。
付竹一路寻来,温柔地牵起荆华的手,眼里流露出乞求的神情:“我们回家吧!”
荆华眼里充满了痛苦和难以描述的怨恨之情,他似乎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错把付竹看成了**:“好,我们回家,我们一起数星星、看月亮、闻花香……”
付竹目光里充满了探究:“我们?”
荆华按住疼痛的胸口,眼中流露出疼爱:“嗯,我们回去,别让风惊了你和肚里的宝宝。”
付竹恍然大悟,原来荆华还沉浸在回忆中,她凝视着荆华,眼中的柔情都已消逝尽,她觉得自已的心也正在一点点地碎,曾经她就是被荆华这种痴情所打动,曾经她幻想着能用自已的真挚感动荆华,或许**已成为过去式,或许自已才是荆华的未来,却万万没想到**的出现会掀起如此大的浪潮,付竹紧紧咬住嘴唇,强迫自已不要流泪,她不要荆华看到一个假相,因为荆华把她当作了**,她压抑着心中的委屈和不甘,语气冷冷地:“你自已回去,我还有事。”说完还甩开荆华的手。
接触到付竹淡淡的眼神和无情的甩手后,荆华才如梦初醒回到现实中来,他既没有道歉与解释,而是伸手从袋里掏出一根烟吸了起来,他在烟雾中吐纳着自已的情绪,忽高忽低的烟圈定格在他和付竹的脸上,他的眼睛盯着那些在付竹脸庞上飘动的烟雾:“你是自找苦吃!”
付竹用手拂了拂脸上的烟雾,又用嘴吹了吹,那些烟就飘落在荆华的头上,付竹凝视着烟雾与荆华发丝缠绵的景象,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何尝不是自找苦吃呢?玲姐她心中爱的人不是你,是凌山泉,是紫蝶的老板,你明白吗?”
荆华瞪大瞳孔恨恨地盯住付竹:“你早就知道这件事?”
付竹没有回答,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荆华气愤地摇着她的双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蝶儿的妈妈?”她默默地望着荆华因生气而扭曲的脸,一边抑制着心中的不满情绪:“早就知道,没有告诉你是怕影响你的病情,本来我正在寻找机会想要对你说这件事,是你自已太忙,我有时间的时候你又在上班,你有时间的时候我又有事,阴差阳错就遗留成今天的尴尬相逢……”
“不要再说了!”荆华手一挥,愤怒地打断付竹的话。然后用极其怨毒的眼神逼视着付竹:“想不到你心计这么重,是我看错了你!”
惶恐中流露万般无奈,付竹哭丧着脸解释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付竹突然停了下来,她看到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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