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见此,微闭的双眼陡然睁开,只见刚才那人趴在远处的地上呻吟不起,身下的椅子早已散架,自己身旁几人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一幅幅严阵以待的样子。
“要调戏人,找我呀,我最喜欢被人调戏了!”雯身后一个生得威武挺拔的一米八几的男子轻松地说着,缓缓走到雯的旁边,双手插在口袋里,用一副虎目盯着不远处倒地不起的那个人。
“你好,我叫林风!”林风显示出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很绅士地向雯伸出右手。
“哦,谢谢你!”雯看了一眼他抬起的手,并没有礼节性地作出应有的动作。
林风无所谓地一笑,又把手伸进了口袋。不远处刚睁开眼的丁薇见状赶紧跑到雯的面前,问长问短,脸上还挂着段段泪痕。
“哭什么哭,我又没死!”雯见状,把丁薇拉到身边,拍了拍她的背,怒视着远方已缓缓站起的那人。
“兄弟,是哪条道上的人,我们平时无冤无仇,这么做似乎不合江湖规矩呀?”那人忍着肚子上的疼痛,摆出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问到。
“哦,我呀,是那条道上的人!”林风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向不远处的下水道指了指,心想就你那德行还讲江湖规矩。
其他人不禁顺着他的手望去,丁薇和雯见此莞尔一笑。
“他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都给我上!”那人愤懑地命令到,其它几个桌子上的人一拥而起,纷纷向林风冲来,一些不想惹事的客人见此不禁掉头就走。
林风稳若泰山地站在原地,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全然不顾眼前泰山压顶的情境。由于之前那些人吃了些暗亏,这次都学聪明了,一个个就近抄起家伙,什么凳子、球杆全都派上了用场。在那些人快要靠近时,林风神色一转,站在边上的丁薇见此不禁心里一沉,有些害怕地往后移了移。林风强势地把雯往身后一拨,用虎躯完全罩住了她,从容地躲开袭来的各式武器,几拳几脚,又有两三个人倒地不起。
“去你妈的!”刚才爬起的人,抓起几个台球向林风重重地砸来,林风本能地一躲,心想不妙,马上又恢复站姿,几下拍开迎面而来的台球,身后的雯被完全挡住,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其它冲在后面的人见此,纷纷把手上的杂货一股脑地向林风他们丢去,林风不禁暗暗叫糟,左手往后一拉,搂着雯的细腰往旁边一跳,右手顺势抓住一张板凳,向远处狠狠砸去。林风刚落地就心叫失策,落了单的丁薇隔他有一两米,就算动作再快也来不及了,心里一横,放开雯,向那群人冲去。
丁薇看着眼前飞来的台球傻了眼,呆呆地立在那里,已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心想以后打死也不来这样的地方了。
雯看着不远处的丁薇一时爱莫能助,心里恨透了自己。
此时只见一道人影“咻”地腾空而起,一脚踢开飞来凳子的同时,一手抓住一只台球,用力丢去,刚才爬起的那人闷声倒地,捂住下体“嗷嗷”地叫个不停。那男子往丁薇前面一立,双手抱于胸前,看着不远处出手凶猛的林风不禁暗暗摇头。只见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虽然看上去比林风整体小了一号,但那自然流露出来的气势,却丝毫不输于林风。
不多时,一群人均纷纷倒地,毫发无伤的林风兴冲冲冲地快步走到那男子面前,往那人肩头一拍,充满霸气地说:“张锐,你终于死进来了,还以为你置兄弟的死活于不顾呢?”
“怎么效率这么低?自告奋勇掺和进来却保护不了别人,这事做得真丢人!”那个叫张锐的任凭林风的拳头拍在自己肩上,看着眼前凌乱的景象,慢悠悠地说到。
“哎,没办法,又不能全力以赴,出手太重弄出人命就不好交差了!”林风无奈地摇摇头,接着说:“不过热一下身也不错,可以一扫之前比武留下的心理阴霾!”
张锐不禁替眼前这群人感到不值,心想林风在军队比武中受的气全撒这里了。原来在军队比武中由于林风出手太重,在半途就被直接剥夺比赛资格,给安个什么破坏战友团结、不顾他人安危的帽子,还要写什么检查。在来吃饭的路上,他就忿忿不平地唠叨个没完,说什么军队搞这个实战演习,就要动真格的,到战场上谁还和你讲兄弟情义,不置对方于死地自己就得死。张瑞听得头都大了,给他讲什么官场里服从第一、能力第二的潜规则,一点用都没有,在途径这家台球室时,林风突然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怒气冲天地打起抱不平,一向沉稳谨慎的张锐拉都拉不住,只得随他去。
“那眼前这情况怎么收场吧?”张锐看着林风,仍是那种临危不乱的样子。
丁薇和雯看着他们自顾自地聊天,一点都没把她们放在心上,一时也插不上话,只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站在那里,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吃饭去呀,现在气也消了,突然感到很饿!”林风说着,把手放在张锐的肩上,两人迈步就往外走,完全没把眼前的事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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