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五更天,起大早,睡梦中的我被一阵狗叫声惊醒,妈妈背篓里我放声大哭。才觉察这是在山道上。
妈妈这是背我去哪呀?
妈妈呢喃的哄,背篓中的我平静了下来。
空气实在太清新啦,迷雾中呈现出山的棱角似绵羊群,牧羊人的背,赶上的羊群在太阳公的笑脸下,逐渐清晰。稻田刚长齐芽的嫩苗正在随风起浪。赶早市卖肉的叔叔正背着一背篓猪肉迎面撞上。
“香妹,你这是要去哪呀?赶这么大早。”叔叔关切地问。其实那双疑虑的眼睛告诉我,早猜到八成,怕是回娘家哟!
“田叔,我带女去趟娘家。那个没良心的,想必是懒得理我娘俩,先回娘家顺顺心。”妈妈的话有些搪塞。
看来,并不曾想让大家知道她要回娘家这事。可偏撞见了田叔,妈妈的背娄在发抖,我在里面颤得有些寒,有些飘。
“哦,那先去吧!等心情好些就回家来。”才擦过身过去,叔叔转身又问妈妈:“贵喜还不知道呀?”叔叔是反应到妈妈刚说的话啦!
“莫要告诉他啦!让他在家醒几天酒先。”妈妈明显像诉苦啦。这也不怪妈妈,妈妈的苦也太深啦!谁让命运如此捉弄人呀。
叔叔应承,笑脸朝我细瞧了一番。若不是瞧得清楚,没曾发现,叔叔的眼眸子真是好看。渐渐走远,看到叔叔伟岸的身板相比爸爸瘦挑的身板,可是天攘之别。
躲在背篓中感觉妈妈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是深居背篓不知愁,一看方怕此处高。半山腰的小路,坑坑洼洼,往下一瞧真叫一览众山小,万千山水没于脚下,蓝天白云齐高。太阳的光芒照上了屁股,实在受不了,妈妈的手帕被从头顶抓下。
妈妈呀,我们走了多久啦?这又是什么地方啦?几座山啦,几座庙,行人无踪迹,但居天地中,何处有人烟呀?
走累啦,妈妈放出背篓的我,卧在妈妈怀中,一丝温暖溢透心房,偎在*里饱餐一顿,实为人之大福,一切不快皆成空。
妈妈的汗珠不小心掉到我的脸上,又被妈妈轻轻抹干净。指尖的温柔传遍的我灵魂。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我爱你,爱你的美丽,你的温柔。
翻过山,越过岭,抛开了山村茅草屋,呈现在眼前的一座座美丽的楼房,一条条宽阔的大街,川流不息的人们挤在闹市区。
妈妈在火车站买下那张票,去向何方?将作何为?
只知道妈妈是拿着皱得不成形的钞票买来了那张票,若不是售票员大发慈悲这钞票可能要作废。适时还提醒妈妈:“大姐,开往广安这趟火车还要等一个钟,一定记好时间,别错过啦。”售票员阿姨人真好,如果不是这句提醒,妈妈可能就要爬上刚到站的那列火车,去到何处,就不得而知。
呆在候车室里,妈妈没有一秒眼睛离开过那挂钟。挤在人群中,妈妈的背篓好像碍到别人。一个年轻的男子,出于好心,还是不厌烦,在后面嘟了一句:“大姐,你别站着啦,来这坐下吧。”只为年轻男子就坐在妈妈的背后,背篓就挡在年轻男子的头前。
妈妈惊愕呀,听到的声音好耳熟。
转过身,呆了,眼前不是自己的同学慕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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