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就是你,这么一个小个子,也敢当街打架,还是个学生,太不像话,走。”被扭着上了那笼子车。脚步还带着不情愿,可叹由不得他呀。
被拉着上车的湘猪,头还扬得很高,看来并没觉得做错。可是,围观的人群中不少同学都是认识他的,不免唏嘘声一片。这个胆大的家伙,原来如此厉害,当然,我不肯定他的勇猛,一时都没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动手去打,而且是发疯地打。可是至少我知道他没有挑起事端,而且他们都是看人家被打,才出手,可不合常理的是,居然他如此疯狂,充其量可以制止一下吗?
“小玉……”寥秋拉了我一把,我是看呆了,方才惊醒,实话说,若是头次见这样,我不觉为奇,只因见过的也太多(家中老爸妈,经常打架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不过,都怪他们只是我的养父母,我有什么理由责怪呢?何况爸妈现在分居两地,各过各的。)
拉着走到警察的面前。寥秋居然出口为湘猪辩护:“警察大哥,他们不是打架的,他们是劝架的,我们可以作证。”
“你说什么?你的同学都打成这样啦,还是劝架,你给作什么证啊?”警察大哥是带着笑声在说,想来完全不相信她的话,不过也是,明明是打架了吗?还谈什么不是打架呢?
“反正他们没有挑起事,我可以作证,你看看,那几个人是打麻将才打的架,我们是才来的,看不过去,我的同学才出手的吗,你看那人给打成什么样啦!”寥秋撅着嘴,歪理也要顶,反正她看到的是湘猪他们是无罪的。不过看向她指的那粗汉,不蛮说,这时真的惨不忍睹,满脸血污只是代表一些个人形象,可看他的有人还有抓痕,那是云端最美的一道火烧云霞,不要多看,看多了晕血。
“不多说啦,回局里说去。”
警察大哥啊,这是请君入瓮,我等良民,没犯错,是众同学面前上了你这个铁笼子,不是黑锅也成黑锅啦。
“小玉,走吧,我们去吧。”被拉着要上那铁笼子,十万个不情愿。看到那个长了蘑菇的湘猪头,却又有一种急切的想拉他一把的欲望(因为就像十二岁时亲眼见过一次在湖上风波一样,看着不会游泳的小曼掉进湖里,伸出的手,却眼睁睁地看着她沉没在自己的眼前,当叫来人救小曼上来时,已经奄奄一息,打那以后,再没有让自己好过,内疚与自责一直埋藏在心底,也为这样,爸爸常骂我,小曼可是我的妹妹啊!爸爸没有原谅我,从来没有怪过他。都是自己的错,谁让自己不会游泳),再不能让自己看着能帮助的人却在面前被带走,真的不能。
[踏上铁笼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没有那样夸张。]
来到警局时,这一番解释,算是能过去,可是不能过去的是,答案非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