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的声音匆匆响起,搀扶着时老太太赶过来。
看到乔予栀身上没伤,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将老太太往前推了一点。
“我正和妈说话,听到这里有人摔跤了,发生什么事了?”
时瑾桦走过来,拉住乔予栀的手腕,让她往自己身后站。
见时老爷子脸色不佳,时瑾桦突然捂住头往丈夫身上倒过去。
“我的头好晕,好难受。”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头痛!”时老夫人心疼得不行,赶紧让乔松带着女儿先回去休息。
终于从时老爷子眼皮子底下脱身。
父亲扶着时阿姨在前面走,乔予栀跟在后面。檐下光影照到乔松身上,能看到他侧脸还有没消退的红印。
还没走到停车场,那辆本应早就离开的卡宴停在了自己身侧。
车窗摇下,男人英俊挺拔的脸出现。
“表妹。”
时景祁叫住了她,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乔予栀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浑身一抖,泛起阵阵凉意。
开门下车,朝时瑾桦的方向微一点头,算是打招呼。
“姑父先送姑姑回去,正好栀栀昨晚跟我说话时,掉了一只耳环被我捡到。我去取给她,顺便把她送回家。”
听到这话,乔予栀在夜风中冷得一哆嗦。
时景祁这话,就是在威胁自己。要是不听话,昨晚的事就会被他抖出来,甚至可能会威胁到爸爸的处境。
这狗男人……
乔松还在犹豫,乔予栀藏在袖口下的手捏成了拳,强忍着情绪轻声附和。
“原来在表哥那里,那就辛苦表哥一会儿送我回家。”
她故意当着时阿姨的面说后半句,担心时景祁今晚又要发疯带走她。
听到自己说要回去,时阿姨差点连装病都忘了,跟乔松说了几句叮嘱的话。
夜风骤起,将她的话吹散。
乔予栀没注意到身后两位长辈在讨论什么,她只注意到眼前的时景祁唇畔勾起一抹笑,宛如将猎物玩弄在指尖的猛兽。
手腕被抓起,男人掌心隐隐发力,将她强势带回了车上。
坐到了车上,扣在乔予栀腕间的力道不减。
男人掌心粗糙滚烫,覆在细白的手腕上,随时能把她整个人都拉过去。
她想抽回手,反而被抓得更紧。
将她扯到自己身边,附身靠近,另一只手落在乔予栀的衣领处往外拉。
驾驶座的挡板都没关,不断有车流从车窗外经过。昨晚的记忆再次袭来,乔予栀拼命反抗对方都没松手,反倒是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
她缩起身子躲闪,却又被男人强势按住,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下一秒,温热的脖颈间却感到一阵凉凉的触感。
他在给自己上药。
连乔予栀自己都没发现,锁骨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道指甲印,还往外渗着血珠。
在老宅时太紧张了没注意,此刻在温暖的车厢里,伤口处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清凉的膏药抹下去,疼痛感好了不少。
乔予栀意外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狂跳的心一点一点归于原位。
然而时景祁一开口,又让乔予栀神情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