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天在警局的事还历历在目,她又来招惹秦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爱得太深至死不改呢?
或者她根本就是为了气我。
只是气我却用秦彻做刀,他怎么肯?
而且秦彻这位二世祖从来不是惯孩子的爹。
她当众犯贱,就不怕秦彻当众给她难堪?
不知死啊,不知死。
默默的,我在心里给她点了根白蜡烛。
果然,秦彻很不给面子的捂住鼻子,重重的咳了几声,嫌弃到极点的说,“知道挤还非坐这,有病?”
陈窈窈脸色一变,抓着椅背的手紧得发白。
“阿彻,女生嘛,让着点呗。”又是班长。
敢情这位是挨呲没够,刚被当众拒绝又来找不自在。
秦彻轻蔑的瞄了一眼班长,利落起身,端着碗筷就坐到我左边,“班长,我让出位置了,你过来呗,正好照顾下陈窈窈同学。地方够大,正好够两个人。”
有人起哄,班长不得已过来了,在我右侧坐下,还顺势拉了陈窈窈一下,“快坐,马上走菜了。今天点了两道女孩子喜欢的甜品,一会儿你尝尝。”
陈窈窈恶狠狠的瞪着我,气到花容失色,却也只能无奈坐下。
上菜了,班长确实不负同学们所托,把陈窈窈照顾得非常周到,每上一道新菜,必然先夹给陈窈窈,好像别人不配吃第一口似的。
桌上只有我和陈窈窈两个女生,我没有意见,她是被照顾的那个更不会有意见,其他的都是男生也不在意这些细节,气氛还算可以。
甜品上来时,出问题了。
班长欠欠儿的夹了一块儿放到陈窈窈的碟子里,殷切的望着她说,“窈窈,这道拔丝山药是特色,酥脆香甜,一点也不腻人,快尝尝。”
陈窈窈夹起来就往嘴里送,没等咬呢就一声惊呼,拔丝山药也掉在桌布上。
“什么破菜这么烫,难吃死了。”
完了,拍马屁没拍好,拍马腿上了,真没劲啊。
拔丝山药是地道的北方菜,刚出锅时确实特别热,而且外边包裹的糖衣很软,拉抻时会出现很长的丝。
这道菜的精髓是一碗水,刚端上来的拔丝山药夹起来在水碗里蘸一下,可以切断拉丝,表面的糖衣变得酥脆,这时入口,外酥里软,才是最佳。
班长不是北方人,自然不知道其中关窍,又过于想要表现,难免出错。
而陈窈窈出自富有之家,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也自然知道这道菜如何食用为上,之所以不满的扔了筷子,不过是借此宣泄心中的不满罢了。
正常来讲,她会选择把一肚子邪火发我身上。
只是班长非主动当那出头的鸟儿,被躺枪而已。
不知什么时候起,院子里响起美妙的古典音乐,听得我如醉如痴。
班长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又蹦了出来弄了个经典曲目:击鼓传花。传到谁,谁就在签桶里抽个签,根据抽到的内容表演节目。
陈窈窈抱着个临时用破纸壳子做的抽签桶,站在班长身后得意的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
都不用猜就知道,她这是给我挖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