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两?”方鹤临不等乔凌菲反应,从小厮手中拿过钱袋不敢置信的说道:“凌菲,这...这是你昨晚的分配盈利?几成啊?”
乔凌菲鄙夷的看着方鹤临,伸出手。
方鹤临多看了两眼,不舍得将那钱袋递还给乔凌菲。
“乔姑娘,吴妈妈差我传话,已与花魁谈妥,若是姑娘需要,花魁随时恭候。”
“有劳有劳,劳烦给吴妈子带话,凌菲知晓。”乔凌菲笑着与小厮说道。
乔凌菲随即便转身坐下一边掂量着钱袋一边与与众人道:“一成分配罢了,那吴妈子那般精明,不晓得暗里私吞了多少。”随即从钱袋中取出一两银子拿于眼前,闭一只眼细致打量。
“凌菲,我见你昨夜剑舞之时,似是动了杀机。”林笑愚看着乔凌菲,不由为昨晚她的冲动暗里捏了一把汗。
“我又不傻,狗命要紧,那武承嗣周边全是羽林卫,依我的实力,伤不到他自己就先噶了。”
“凌菲,哪有这般自嘲狗命的。”裴童卿笑着轻拍乔凌菲的肩头说道。
“昨夜那剑舞舞姬竟是凌菲?”程檀睿惊道。
“凌菲竟然通剑术,竟隐瞒我等许久。”苏落衡也惊叹道。
“诶,落落,说话凭良心啊,我何曾隐瞒过,你们又不曾问起。何况我那也不是剑术,依棓术化形而已。”乔凌菲傲娇的说道。
“......”
“难怪,我见你昨夜那一剑倒是有几分棓意。”林笑愚回想起昨夜那一剑,似有力劈华山之意方才醒悟,而后又想起方才那小厮的话便问道。“凌菲,那小厮所说花魁之事为何事?”
“哎,没什么,昨晚我问吴妈子,那花魁摩罗多利之事,看那吴妈子起疑,随即便哄那吴妈子说要请教胡旋舞罢了。”乔凌菲将钱袋收起,而后看向众人道:“昨夜我请那吴妈子唤来阁中众胡姬,甚至连胡人侍女都唤来了,却不曾发现那人。”
“何人?”方鹤临还没从那钱袋中回转,好奇的问道。
“你呀,”裴童卿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敲了方鹤临的脑袋说道:“那佯装卢老夫人之人。”
方鹤临吃痛,捂着脑袋道:“哦哦哦,晓得了,晓得了。”
众人见这二人如此这般,不由得发笑。
裴童卿见众人发笑,便脸颊绯红瞪了方鹤临一眼。
“莫非那胡姬并未在醉月阁中?”林笑愚捏起下巴沉思道。
“不,一定就在醉月阁中,那摩罗多利极为可疑。”乔凌菲肯定道。“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无论多不可能,都是真相。”
众人被乔凌菲这一番说辞险些绕糊涂了。
“我觉得那摩罗多利,便是那胡姬。”
“不可能。”苏落衡反对道:“那日得传信之时,我与鹤临便详查那摩罗多利,她并无时间往北鉴司传信。”
“对,且我等后续查那摩罗多利时,那摩罗多利并未出得这醉月阁。”方鹤临接道。
“那摩罗多利未出这醉月阁以何为托词?可有人证?”
“礼部侍郎,那日由礼部侍郎为证,我与落衡问询过其他舞姬之后,便向礼部侍郎求证,礼部侍郎道,那日正与摩罗多利于房中饮酒。”方鹤临答道。
“那传信那日,摩罗多利去往了何处?”乔凌菲继续问道。
“礼部侍郎府上。”苏落衡回答。
“凌菲你的意思是......”林笑愚似乎猜到乔凌菲之意。
“那礼部侍郎,可是那摩罗多利的恩客,时常招她入府?”乔凌菲继续问道。
“据礼部侍郎所说,那日恰逢休沐便回西都探望母亲,夜里无事便招那花魁入府。”苏落衡回忆道。
“第二回又是为何往醉月阁去了?”
“并未探听。”方鹤临挠挠头,脸红道。
“世间就有如此巧合,你们信么?”乔凌菲看向众人问道。
“凌菲,你是说那礼部侍郎乃是同谋?”白辰海这时说道。
“同谋与否姑且不论,但这几番二人会面着实太过巧合。依我推断,这礼部侍郎一来有可能遭那摩罗多利所利用,二来便是同谋,再者,便是极不可能的巧合。”
“凌菲所言在理。”林笑愚握拳道。“鹤临,你与落衡前往侍郎府盯梢,若有异动,便回衙通报,切不可妄动。”
“童卿,你便以侍女之名,留于醉月阁当中,也好与凌菲相互照应。”
“辰海,牟羽,你二人往东都走一遭,打探那礼部侍郎消息。”
林笑愚安排众人各自行动后,看向程檀睿道:“檀睿,你便留于大理寺中,若是各方有消息传回,你便第一时间通报于我。”
“好。”程檀睿,应道,随即便准备出门而去,却被林笑愚喝住:“檀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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