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将冰箱里冷冻的肉拿出放在阴凉处化开,切成硬币厚度的厚片,腌制后裹上脆皮糊糊,下入滚烫的油锅炸至金黄捞出,葱姜蒜炒香,放入冰糖炒出糖色,待闻到香味后将炸过的肉片放入油锅翻炒,再用醋溜边,均匀裹满了金黄色泽的肉片香嫩无比,入口酸甜,放凉之后口感更加脆。
向晚此刻就觉得自己的腰被做成了极品锅包肉,冷热酸甜,就是这种感觉。
她能感受到两股力量来回撕扯啃咬,那股冰冰凉凉的力量显然更加强悍,但那股灼热的力量似乎与她已经融为一体,如果宗主强行将那股力量驱逐,她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蚀骨穿心,还是半身不遂?
但向晚知道,两方焦灼的对战尚未进入白热化,这难熬的场面不知要持续多久,强烈的撕扯感让她疼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用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整张小脸像刮了大白一样毫无血色。
宗主的眉头狠狠的皱了皱,向晚朦胧之间身体向后倒去,看到他异常严肃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懊恼的神色,向晚从未见过宗主这样皱眉,她想伸出手逾越的抚平宗主皱着的眉头,但失败了。
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想要硬发力将那股力量逼退的宗主猝然停手,尽管反噬的力量对他来说并不算严重,但他的脸色还是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眼前昏了过去没有意识的向晚,缓缓将手移开,昏暗中觉得腰间的痛意急剧的褪去,舒服的叮咛了一声。
向晚再次醒来时,只见她躺在宗主的床上,而宗主坐在旁边的竹椅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腰间的荷包。
没等她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宗主首先抢过了话头,“感觉怎么样,身体还痛吗?”
在向晚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了之后,向晚低头看着自己腰间并没有被摘掉的荷包,心中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如果这是个好东西,宗主不会露出那样的反应,如果这是个坏东西,宗主不会不把它拿走,还让那荷包放在自己身上,那说明这东西很难缠,宗主没办法把它拿走。
宗主是不可能搞不过这破东西的,回忆起晕倒之前的事,向晚明显能感受得到宗主的力量是比那股力量强大许多的,唯一能解释的原因是,这个东西在她身体上扎根了,如果宗主要强行破掉,可能会对她造成伤害。
看到向晚的小表情,宗主敛眸沉思,随后脸上带着与平日里异样的悲伤与懊恼,对向晚说道,“不要担心,或许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此物尚且不能对你造成什么损伤,但具体是什么……又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又为什么之前试了那么多种方式都没试探出它的异样,独独找上了你。
宗主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他走到床前,安抚的摸了摸向晚的发丝,“没关系,你且安心的用,剩下的都交给为师便好。”
在向晚看不到的地方,宗主双手飞快掐诀结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流星般落入向晚的腰间,正中那荷包覆盖的地方,一闪而逝,隐匿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