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惊讶的忘记自己跪在地上,扬着犹自梨花带雨的小脸讷讷的问:“秋扬,你怎会在此?”
“我只是无聊游玩到此,见你被欺负,你何苦为了这样的男人委屈了自己。”边说边伸手拉她起来,“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女人膝下有钻石,更金贵。”
纪月白噙着看戏的神情立于一侧,淡声启唇:“你怎知是我毁了她清白,而不是她设计于我。”
丹梦被他一噎,当下气呼呼的冲他,“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你一个大男人,这种事也不算吃亏了,干嘛抱着不放,耿耿于怀?!”
纪月白看着眼前清俊漂亮的小子,气哼哼的不知所以的打抱不平,当下朝他走了过来。
暗处的锦琴手中扣着镖,时刻警惕……
“你怎知是我抱着不放,耿耿于怀?”纪月白弯了腰贴近他,挑着墨眉嘴角一抺讥讽的笑容,瞬间没了淡莫闲雅的气场,转而狠厉、定定的审视着丹梦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清澈明亮的大眼里,波光潋滟;细腻如瓷的肌肤,滑腻诱人;粉红饱满的双唇,色泽滢润……他微不可见的滑了下喉节……
一股男人的气息充噬着丹梦,给她强大的压迫感,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看来他的将军之位并非混来的,如此气势自是经历沙场的军人才能有。
他,绝非外表那般无害……
“我不管你是谁,既然你认识她,那么就好生劝她不要再浪费时间。”此时他又换回了儒雅的那个他,好似判断出此人,只是有点太自以为是,并不知内情,打了无足轻重的无害印章。
看懂他的神情,丹梦不由一阵恼羞,哼,我怎么自以为是了,我怎么无足轻重了……
听他的口气,倒像似他被设计了般,不管怎样,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无意于玲珑,可怜玲珑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玲珑姐姐,不要为了这种男人伤心,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整片森林。”丹梦急于安慰玲珑,却不知她的话触了玲珑的痛处,她虽不接客,但她的身份始终是怡心阁的花魁,她就是生活在整片森林中,她不想要森林,只想独依一棵树,一棵叫纪月白的参天大树。
纪月白听此勾唇讽笑的睨了他一眼,飞身上马而走,那枣红色的骏马,衬的一身白衣的他更是飘逸潇洒……
自知失言的丹梦,讪讪的调开目光,无限懊悔……
是夜,怡心阁,先后飞出三只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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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苦等瞎猜,洛冰决定夜探皇宫,抬头看了夜色,今夜就是很好的时机,隧易容换了夜行衣,正要走出房门,一双利目却发现正有人入侵。
呵呵,难道对方终是耐不住要出手了,闪身躲于门后,静静观察着。
一共来了两人,黑巾蒙面,一个粗壮些,一个瘦弱点,两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不留空穴让敌偷袭,来者不善……
洛冰在确定没有其他同伙后,一个大鹏展翅直击粗壮之人,极速的剑气对方避无可避,堪堪躲过却被伤了胳膊,“嗤”的一声鲜血成抛物线瞬间落地成为弧形。
“爹……”一声清脆的惊恐呼喊。
原来还是对父女,难怪攻防密切,洛冰并未转身,反手顺着声音递出一剑,女子后仰弯腰险险躲过这一剑。
老爹见此着急女儿,不顾血涌的胳膊扬剑刺向洛冰……
父女俩并肩向洛冰发起猛烈的进攻,洛冰轻哼嘲讽,扬个剑花飞身迎敌,一时间刀光剑影,人影交错……
洛冰越战越勇,对方大有不敌之势,眼看要落败被擒,老者突然大喊一声:“冰儿!”
刺向他胸膛的剑,嘎然而止,闪着寒光的剑,余半寸不到就刺入皮肉,老者喘着粗气,颤抖了声音又叫了一声“冰-儿!”
这一声冰儿饱含怜惜,思念之情与不敢相信,像久已失散,找寻多年一朝得遇的激动,令闻者动容……
洛冰不敢动,他怕那声“冰儿”是幻听,只要他一动,就会破了,就消散不在了……
久久地就这么平端着剑,终于他抬眸,那里面有他掩不住的波光,平静的外表下早已是波涛汹涌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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