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和姬阿婆之间,注定是有缘份的。
第二天早晨,姬阿婆突然出现严重的胃紧兰,痛的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
江璐紧张的弯腰在姬阿婆的床前,用毛巾一下一下的擦试着姬阿婆脸上的汗珠。
后来姬阿婆摸索着从枕下拿出一颗药咽下,疼痛才稍稍的减轻点。
这就是人生,江璐。生命是很脆弱的。姬阿婆伤感的叹道。
江璐不置可否的笑笑。想,人生是什么,人生就是不可预见的无常,人生就是突然的天隔一方!
“璐,给我讲个故事。也许,我就不会这么的疼痛难忍了。”姬阿婆央求江璐。
“好吧,我可以讲一个故事。”江璐躺在床上,眼望着房顶。
“喜欢听外国故事吗?”江璐问。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我忘了痛。”
“故事,发生在曼德拉的一个小镇。讲述的是一场灭绝人寰的鼠疫。当鼠疫来临时,人类是怎样生存的。
故事的主人公是哈里默、拉斐尔、哈索尼一家三口。
您知道鼠疫吗?鼠疫是可怕的,它有个恐怖的名字叫:黑死病。有人这样形容‘东死鼠,西死鼠,人见死鼠如见虎。鼠死不几日,人死如圻堵’。
那一年的秋天,一场连日的暴雨,使曼德拉小镇的跳蚤骤然间多了起来。哈密里的小儿子哈索尼的腿部,不慎被跳蚤叮了一下。
于是晚上,哈索尼突然出现高烧,体温达40度以上,随后出现咯血痰、气短、气喘、呼吸困难的症状,颜面和肢体呈青紫色,他的父母急忙把他送到了医院,结果一检查,哈索尼被感染了鼠疫!
医生报告了市卫生厅,接着,最高卫生厅也知道了。立刻,哈索尼被隔离了起来。
那是一个废弃的疯人院。几乎在哈索尼被关进后两小时,哈默里和拉斐尔夫妻俩,也同时被扔进了这座疯人院。
一家三口,和世界完全的隔绝开来。
离疯人院二十米远的高台上,是看守鼠疫病人逃跑的荷枪的士兵。
最高长官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走近这三个鼠疫病人,也不准这三人走出屋子以外的十步以内,否则,就地枪决!
食物是从高空用飞机扔下的。扔下的距离,正好可以使一家三口从门缝处探手拿到。
整个晚上,哈索尼痛苦呻吟,呻吟声像针尖一样漫过父母的心脏。
这样下去他会很快死去的。拉斐尔对丈夫说。必须的申请治疗。
但丈夫哈默里,是一个胆小怕事的男人,而且悲观绝望,觉的既已染上绝症,何必多此一举。
拉斐尔跑出门外,沙哑着喊,我儿子快要不行了,求求你们,救救他!
枪“哗”的拉上了栓,一个士兵骂骂咧咧:快滚回去,再不回去开枪了!
另一个士兵不耐烦的喊:迟早也是死,您老别做梦了!没有人敢靠近你们的!
天快亮的时候,哈索里痛苦到了极点,手上全是洇红的斑点,眼睛恐怖的大睁着,全身都是可怕的火一样的热浪!
哈索里滚下床,用头撞着床架。
他的母亲拉斐尔痛哭流涕,不知怎么办才好。
水,水,水!哈索里疯了一样的叫着。他的口,干的要命!
于是拉斐尔又一次跑出去,向士兵要求给一点点水。但是士兵拒绝了,并开枪打准了拉斐尔身前的一枚石子!
不准走出屋子以外的十步!传染者要保持高度的爱国主义和做人道德准则,自觉远离人群,杜绝染源!台上的喇叭里,不停的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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