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直盯着桌上的琴看,白衣人上前拂动琴弦,一阵悦耳的琴声从他指尖倾泻而出回荡在山谷:“想试一下吗?”看到他询问的眼光。微微摇摇头:“想,可是我不敢。”白衣人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你怕我吗?”失笑的摇摇头:“我为什么怕你,你又不会真的伤害我。我是说我不会弹琴,怕弄坏了你的琴。”听到我说我不会弹琴,白衣人只是淡淡的挑了下眉头,好一会儿淡淡的开口:“以后我教你。”听到他说要教我弹琴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目前为止我没有学弹琴的打算。反正魅弹得那么好,以后要听琴,找他就可以了,干嘛要那么辛苦的自己学。
抬头看看已经偏西的月亮,很晚了,从昨天开始我都没有好好休息现在好困,抬眼看了下白衣人:“我困了,你给我找个地方我要睡觉了。”听到我这么问,白衣人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我。看到他的表情,突然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这里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住,连石椅都只有一把,该不会也只有一个屋子,一张床吧。想到这里抬眼看向白衣人。看到我的眼神。白衣人微微低下头。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我想的没错。忍不住哀叫出声:“那我要睡哪里?”
抬头看了我一眼。白衣人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拉起我的手带着我向走向木屋。等一走进木屋,一股淡雅的清香迎面袭来。忍不住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好香哦,这是什么味道?”看着我闭上眼深呼吸的样子,白衣人微微一笑:“喜欢吗。这间屋子是有黄梨木建的,这是黄梨木加汨罗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可以安神的。”一听到他说这间看起来普通的木屋竟然是黄梨木的。哪里还管得了什么香不香的震惊得张大眼真的假的。在现代一张小小的黄梨木的桌椅就要好几万呢,这么大的一间木屋该用多少的黄梨木啊?要是在现代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屋子,谁会有这么名贵的木料建房子。太奢侈了。
一边啧啧的摇头一边走向摆在屋子中间的木质桌椅。这该不会也是黄梨木的把。像是看穿我心中所想。白衣人微微一笑:“只有屋子是黄梨木的。里面的东西不是?”听他这么一说微微舒了口气。还好不是要不然这栋木屋的都比得上金屋了。看到桌上的茶壶才发觉口好渴,不敢指望白衣人会给我倒水。自觉的动手倒了杯水顺口问道:“拿这些桌椅是什么木料啊?”距离的近了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该不会是紫檀木吧。要真是这样,等我要走的时候我一定要带着这张桌子。白衣人看着我微微的摇摇头:“这就是紫檀木。很重的你拿不走。”听到他的话,我含在口中的茶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全喷了出来。惊异的看着白衣人。他该不会会读心术吧,好像每次我想什么他都知道似的。
好笑的看着我一身的狼狈,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过手帕用力的擦拭身上的水迹。还不都是因为他,谁让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等我喝水的时候说。可恶。赶紧捂住心口。差点忘记这家伙会读心术。好歹现在我是落在他手里,要是让他知道我在心里骂他,会不会为难我啊。
看着坐在那里手捂胸口,脸上表情变化多端的小女人。白衣人不禁微微的扬起嘴角,看来带她回来是对的,这短短的一天,他笑的比这一生都要多。看来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阳光了,只有她的笑容可以照亮自己阴暗的内心。何况她不害怕自己的样子。记得记忆中山下的人见到自己都是吓得瑟瑟发抖,害怕自己异于常人的眼眸,背地里都叫自己妖怪。只有她不但不怕,而且在看到自己的眼眸时眼睛里没有鄙夷反而带着欣赏,恐怕她是这世间惟一一个欣赏自己这异于常人的眼眸的人了,虽热那个她在乎的男人也不怕自己的眼眸,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和看正常人没什么区别,而且他居然认得百步颠,就从这一点,这个人,他结交定了,只是他也很在意这个小女人呢。这还真是个麻烦事。
擦拭完身上的水迹看到白衣人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他嘴角挂在的那抹浅浅的笑容,笑的我心里毛毛的。把被我擦拭的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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