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赶紧报警,警察还是管点用的。有手机吗?没有,我借你?”
林一南当然不是善男信女,可要是有人在他的地盘上生事儿,他也不会装聋作哑。
赵卫宏老脸通红,赵春平赵春燕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两个小跟班站起身,警惕地看着他们。
“谢谢你,他们真是来保护我的,不是人贩子,我也真的是来找工作的。”
白芍心想,谁说夜总会没好人,刚来就碰上一个。
林一南仔细看看白芍的小脸,看她笑得自然,不像有什么隐情的样子,说道:
“好吧,说说,你都会什么?”
“唱歌,跳舞,乐器,我都可以。”白芍答得很自信。
“姑娘,单靠表演在我们这儿很难养得起4个保镖1个姆妈。”
林一南说得隐晦,富丽宫不会只做明面上的生意。
白芍回得直白:“我只表演不做三陪。”
林一南笑了:“姑娘爽快,好,那就先让我看看姑娘的表演吧。”
说着,他站起身带头朝外面走去。
像白芍这样明确表达不做三陪的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对于这样小姑娘,林一南不反感,还有几分欣赏。
这年头为钱脱衣解裳的女孩子太多了,白芍这种的绝对是稀有动物。
一行人七拐八拐进到一间小厅。
厅内有个小舞台,台上立着架子鼓,一侧有个点歌台,周围零零散散几个沙发卡座,头顶的射灯没开,厅内很暗。
啪啪几声,林一南打开几盏边灯,厅内的能见度好了点。
“清唱吧,英文歌会吗?”林一南问道。
白芍点头:“会。”
“好,那就一首英文歌,一首中文歌。”
“好。”
白芍唱了《南海姑娘》和《Just one last dance》
《南海姑娘》旋律优美,容易上口,想唱出独特的韵致并不容易。
《Just one last dance》前段温婉浪漫,中段绵长悠远,后段激烈张扬,诠释了恋人即将永别的痛苦和无奈。
白芍的《南海姑娘》,入耳清凉如风,加上她容貌出众,站在那儿就是让人心生眷恋的南海姑娘。
受限于年龄和经历,白芍的《Just one last dance》很难表达出歌曲里浓浓的悲凉和沧桑,却很好地展现了她的演唱技巧。
林一南看了偷偷溜进来的小刚一眼,小刚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嘻嘻笑道:“林哥,咋样?不错吧。”
林一南不置可否。
唱完歌,林一南又让白芍跳了一段舞。
白芍跳了一首《汉宫秋月》,把一位深锁宫闱的女子演绎得柔美婉约,令人心生怜惜,举手抬足皆是韵味。
林一南看白芍的眼神越来越亮。
最后,林一南问白芍会什么乐器。
白芍说了一大堆,小提琴、钢琴、吉它、长笛……
这次,林一南没让白芍弹奏任何乐器。
每年来他这儿应征的人数不胜数,唱得好、跳得好、弹得好不是吸引客人的必要条件,只是加分项。
白芍那张脸往台上一站,就有人扔银子。
再说,白芍唱跳均属上上佳,他现在看白芍就像在看银子。
一行人再次回到林一南的办公室。
路上,林一南随意地问了一句:“姑娘来北京多长时间了?”
白芍回道:“昨天才来。”
林一南眼中闪过难怪如此的表情。
他算了下时间,这姑娘应该是第一家就来富丽宫了。
不过,他还是问了句:“姑娘以前没找过工作吧?”
“是的,头一回。”白芍老实答道。
林一南快速在脑子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