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儿一动不动地任由阎震天这么吻着,眼泪一滴没掉,乌黑的眸子像蒙了一层冰凉的纱一样,什么都看不清。
她很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她越挣扎,越反抗,结果就对自己越不利。倒不如自己什么都不做,他觉得没趣,就自然放开她了。
“乐儿,说话!”凌虐完了米乐儿的樱唇,阎震天见她不哭也不闹,心里憋得那股闷气使他无法自主,他伸出大掌,猛地攫住米乐儿胸前的一方柔软,用足了劲道,似要把它捏碎似的。
他调教出来的好女儿,竟然敢这么一再漠视他的亲热举动!她的心不该还留在银月的身上,她要嫁人了,是该把她的心收回来了!
寒天立是个狡猾阴险的男人,乐儿这次的计划绝对不能失败!
看来,他该重新调教他的乖女儿一回了!
“养父,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的身体,如果你想要,你就拿去!”米乐儿因剧痛而扭曲了满是冷汗的苍白小脸,咬着牙关,丝毫不肯向阎震天妥协,“我听说,寒天立只喜欢和chu女上床,”微微半垂的眸子里,深深地隐藏着一抹算计。
“乐儿,你不愧是我阎震天的好女儿,做任何事,都预先给自己留了条后路。”闻言,阎震天恶狠狠地瞪着跟他讨价还价的米乐儿,继而阴笑地放开了她的身体,凤眸中的寒冽光芒如麦芒一样锐利,“好好准备吧,乐儿,半年之后,你就该嫁给寒天立了!”
“是,养父!”捂着疼痛不已的肩膀,米乐儿麻木答应后,转身上楼。
望着一路延伸到楼梯上的鲜红血迹,阎震天的凤眸在一瞬间变得极其的复杂。
昏暗的夜晚,一处很隐蔽的废旧仓库里,却灯火通明,有几百个高壮的大汉在来回巡逻着。
“这次的这批货纯度很高,卖出去肯定能赚不少钱。”其中一个守在仓库门外闲来无事的大汉跟另一个同他一样守门的大汉嚼舌根,“阎老板这次赚了大钱,不知会不会多发我们一点钱。老子这个月的钱都花在一个没良心的biao子身上了!”说到最后,那个大汉竟骂骂咧咧地说起那个女人的不是了。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干完了,她舒爽了,就翻脸不认人!”另一个大汉也感同身受,开始说起他家的彪悍的臭婆娘来。
“月老大,您来了!”正当他们两个讨论得最起劲时,没带面具的墨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俩的面前,那张狰狞的面庞在黑夜里着实让他们吓了一大跳,都低头纷纷噤了声。
墨月并没有回应他们两个人,而是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一脸阴郁地走进了仓库里面。
“月老大!”守在仓库里面的人见墨月进来,都一一低头站直向他问好。
这次,墨月微微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各自散去,到该守的地方守着。
沉稳的步伐在移动,墨月来到堆放毒品的地方,伸出瘦得只剩皮包骨的修长手指,憎恨地用管子捅破其中一个麻袋,让里面白色的东西流往自己的手心里,然后紧握成拳,将手高高的举起,一点点地将手中的白粉扬落在地,海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折射出阴森的刻骨恨意。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宣誓着他墨月会把墨夜挫骨扬灰,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也解不了他深入骨髓的恨!
他亲爱的好大哥,原来一直在做着这种违法的勾当!他果然是个残酷狠绝的人,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最后竟连心儿和月月都不放过!
他真的是爱心儿吗?为什么得不到她,就要杀了她!他的心难道不痛吗?
“心儿,你等着我好吗?等我把墨夜杀了,我就去另一个世界陪你,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想起水心儿,墨月的心无时无刻不在痛着,泪光迷离,那是他心之绝望的象征。
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已死的人是这么的痛苦,他半个月已经受尽了思念的痛苦煎熬,他真的想象不出心儿思念他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心儿,心儿,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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