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臣……”贾国舅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证据确凿,他又如何能够抵赖。
“来人!押下去!”君临风一眼都懒得多看。
“皇上!皇上……请念在皇后娘娘的情分上……”贾国舅被押走时,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试图再寻得一线生机。
皇后?君临风冷冷的眯着眼,若不是念在皇后的情分上,早将他千刀万剐!
“皇上!”君惜墨从一侧站出,说道:“贾国舅一案不应草率定罪,理应交给大理寺审理,但其本是大理寺卿,恐有徇私之嫌。臣请旨,对贾国舅进行三部会审!”
君临风顿时微愣,心中快速权衡。若是三部会审,那贾国舅所作的一切都将遮掩不住,只怕……多少,他还顾念着多年情分的皇后。
见他犹豫,君惜墨进一步恳请:“皇上,贾国舅此案关系重大,牵连甚广,不能草率。为显示我朝天子圣明,还请皇上下旨!”
樊少琦见状,立即往侧出队:“请皇上下旨!”
“请皇上下旨!”如此一来,众臣齐声附和,使得君临风面临被逼迫的境地。
“准!”最终,君临风点了头。
“皇上!”君惜墨又说:“下月初九是耶真新帝的登基大典,臣恳请为庆贺使节,前往耶真国。请皇上恩准!”
君临风险些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见他主动提及,马上就答应。若是不答应他,另一人来求他相同的差事,他就无法回绝了。
退朝后,君临风直接去了御书房,有些心情烦躁。吩咐太监谁也不见,一头闷在房中,也不批阅奏折,就是坐着发呆。就算她知道了消息也不会来求他,他太了解她了……
突然他嚯的站起身,在太监侍卫们的惊诧中急步奔出御书房。
“皇上!”太监们在后面边追边喊,完全不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君临风没空理会,一口气跑到坤宁宫,捉住名宫女追问:“皇后娘娘呢?”
“在、在里面。”宫女愣愣的,抬手指向紧闭的寝宫。
君临风立刻推门进去,寝宫内静悄悄的,当穿过青葱的帐幔,赫然看到皇后自缢在横梁上。
“皇后!”赶紧叫人把她放下来,掐着人中抢救过来,一看到她睁开眼,君临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后来看到她的眼泪,顿时噤了声,叹息着把她揽到怀里:“你怎么这么傻呢?国舅的事,朕也无能为力,朕是皇上,不能次次都纵然他的。”
“臣妾知道,哥哥有罪,臣妾也有罪,臣妾只想以死谢罪,求皇上成全!”皇后努力的擦拭眼泪,不想造成他的负担。国舅犯的罪,其他的不说,单只叛国一样就足以诛灭九族,她这皇后,不死也是冷宫了此一生,还有什么意思。
君临风抿着唇,很久之后,清晰的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朕不会废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朕要你陪着一辈子。懂吗?”
从青涩的太子时期,到现在君临天下,一切习惯了她默默相陪。虽说他对权力不折手段,但并非没有顾虑,皇后是他迟到的发现。
转眼进入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快到小皇帝登基的时间了,我也在等待君惜墨的到来。
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算了算,有八个月了,大夫说可能在来年的二月生产。我还问是男孩女孩儿,可惜那老头儿诊断不出来,但愿别在孩子出生那一刻让我失望。
如今我已经很难出门活动了,躺在暖榻上,听着外面风吹的声音,无聊的吃核桃仁。
“昭儿!”
“爹爹!”听到爹爹的声音,只能慢慢的侧脸,等着他走到视线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