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何娇也不自在的摸摸脸,并不打算将之前的事告诉他。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寂,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君景泽就觉得纳闷,何娇一直是个闲不住的性格,这次回来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安静的怪异。猜测她估计是累了,于是没多停留就走了。
君景泽走后,何娇觉得有些失落,坐在床边,不由得又猜思起师父让她回来的用意。师父从来不会好心又单纯的做一件事,特别是这种事,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能作罢。
年事即将到来,王府里也忙着张灯结彩,采买年货。
何娇觉得无聊,心里也被解不开的疑惑压的难受,这天夜里正准备去找君景泽,可还没出门就见他先来了。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君景泽开门见山。
“什么事?”何娇问。
“是这样,我手上有件很重要的东西,可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你能帮我出出主意吗?”君景泽没把话说的太明。
“重要的东西?”何娇听后,很自然的就想到所谓的先帝遗诏,却是故意佯装不知:“你是让我出主意,还是要我帮你保管啊?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觉得你是可以信任的。”君景泽说。
何娇笑笑,心却轻轻一晃:“其实,你若是真想保管好那件东西,只要做到两点,绝对万无一失。一,藏东西的地方除了你,绝对不能告诉第二个人;二,东西一旦藏好,不到取的时候,绝对不要去查看。只要做到这两条,除非你告诉别人,否则谁能知道你藏了宝贝?”
“话是不错,但是……”笑着摸摸头,显得有些不自信:“我总觉得不安全,想到万一暴露,有人来抢,我连保护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才想到由你来保管,若是你肯帮忙,出了事的话,也能带着东西逃到安全的地方。”
“你就这么信我?”何娇既感动,又觉得一切太突然,她很明白诏书的重要性。
“难道你觉得不值得信任?”君景泽反问她,接着说:“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随便闹失踪,否则东西交给你就不能放心了。”
何娇突然笑起来,很开心,又很恶意:“好吧!这个委托我接受了。把宝贝放在我这里,以后你就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卖了它!”
君景泽安心一笑,凑到她身旁,把东西的藏放地点跟她说了。之后,异样郑重的嘱咐:“我想你也明白那东西的重要,我把它锁在一个特殊的盒子里,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钥匙我交给了四哥,你就负责帮我看着盒子。”
“放心吧!”何娇也认真点头,就算不能用武,她也会帮他看好东西。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很奇怪,仿佛在一夕之间,她和君景泽成了朋友,那种阔别已久的老朋友。虽然她还是那样被骂聒噪,被骂不淑女,可感觉不一样了。她不由乐观的想,他还是发现了她的好,在接受她呢。
这天,何娇照例是在一大早就跑到君景泽的房间,房间的门关着,想必人还在安睡。心思一动,她悄悄的撬开窗户,正准备爬进去,却被刚好来打扫庭院的丫环看见了。丫环脸一红,忙背过身,只当没看见。何娇就这样被纵容着,大摇大摆的爬进了屋子里。
房中还散着残余的暖香,床帐垂落着,隐约露出一方被角。何娇弯着恶劣的笑,做足了架势,刚走到床边想吓起那人,却突然见床帐撩开,还没看清就听到嗬的一声,吓的她尖叫一声,连退了好几步。
“哈哈!你也有今天!”君景泽坐在床上,看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大笑。
何娇这才反应过来,被他先下手为强了。顿时盈盈的笑,行了个标准的礼,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王爷,该起床上,要不要我服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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