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死的,会不会、我也难产呀?”
他一听就愣了,却没法给我答案,一看他这样,我更是哭的厉害。好吧,这回就要死在这里了,什么之秋回家之类的,我只能魂归了。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过了一会儿,他又安慰。
“王爷,稳婆请来了。”侍女说。
他听了走出去,我居然听到他小声的问稳婆:“难产有没有遗传?”
稳婆的话我没听清,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起来。
“王妃,别紧张,头一次生孩子都会害怕,其实没什么的。”稳婆经验老到,也见惯了我这种初次生产的人,耐心又熟练的动作。“放松放松,吸气、呼吸……对,就是这样,先把身体放松。”稳婆说着,看侍女们把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伸手脱我的下衣。
不经意的瞥眼,竟然看到宇文恒堂而皇之的站在那里,不禁脸上飞红:“喂!你出去呀!”
稳婆听了,看向他,使得他脸色微赧。稳婆一笑,说:“王爷别担心,有老身在,王妃绝对没事的。”
“真的没事?”宇文恒有点不确定。
“老身看过,王妃的一切情况都好,没事的。”稳婆一再保证,宇文恒这才出去。
稳婆的话,我一字不差的听到耳朵里,开始考量她话里的可信度:“那个、你接生过多少孩子啊?”
稳婆一边忙手上的工作,一边回答:“那可记不清了。老身从二十多岁就帮人接生,到如今也有二三十年了,上至像王妃这样的皇亲贵胄,下至街市上的小老百姓。只要有空,老身都不回推辞,这种接人来生的工作,也是积阴德的。”
“哦。”一面照她的话做,一面在脑子里算着:不说多了,只说她一年接生十二个,二十年也有二百四十个,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她做了二百多次的事情,绝对是闭着眼也不会错的。突然又想到紧张的问题:“你接生了那么多,都活下来了吗?”
稳婆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我这么话多的产妇,却对这个话题很敏感,连忙自豪的说:“那是自然,谁不知道我夏婆,这么多年,从没一个孩子在我手上夭折过。王妃尽管放心!”
稳婆开始要我用力,不断指导着我的方法,可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
“我、我会不会难产啊?”怕怕的问着,不断的用力,以至于说句话也成了负担。
“哎哟,王妃啊,你可要专心一点儿。”稳婆一边说,一边催促:“王妃,看到孩子的头了,再用力,马上就能出来了。”
“看到头了……”看来是顺产,一颗心放松,全心全力的用力。终于,再奋斗之后感觉肚子里空了,房间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我望向稳婆,她手里抱着个小小的孩子,挥舞着小手小脚,哭的似乎很悲伤一样。
“王妃,恭喜!是个小公子!”稳婆帮孩子洗了澡,用小褥子包起来,报道外面给宇文恒看。“王爷,恭喜!是位小公子!”
给他道什么喜,应该是给君惜墨道喜,我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了个缩小号的君惜墨。想到那种好玩的场面就忍不住笑,只是,现在好累,我得睡一会儿。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孩子不是宇文恒的,可他摆出一副喜爱的架势,少不得有许多阿迎奉承的人来庆贺。我只在床上休息,这一躺可要一个月呢,身边的小家伙睡的可香了,不停的嘟囔着小嘴。虽然是早产,可他身体很健康,我试图找出他哪里像君惜墨,可是、实在很难看出来。突然又想起那些前来道贺的人,哈哈,总不能说孩子长的像宇文恒吧。
“昭儿,他睡了?”宇文恒会客回来,坐到床边,望着熟睡的孩子,目光很柔和。少顷他把目光放回我身上,说的有丝羡慕:“这是我唯一不如他的地方,他已经有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