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最好的饭菜和酒水，不收一文钱！”

    白家在玄国百姓心目中那是战神的化身，只要白家人在，武国就永远打不进玄国，老百姓就永远是安全的。

    白振强许久没在乡间行走了，想不到还有这样热情的“粉丝”，心情更加好，喝了几大杯酒后，头一热，便给亲自出马端菜的老掌柜介绍儿子白奇，然后炫宝似的大声隆重介绍白怡涵，“小老哥，你看看我这外孙女怎么样？”

    老掌柜虽在乡间，但开了几十年酒馆，阅人无数，上下打量白怡涵，摇头道：“她身上有仙气笼罩，看不透。”又朴实的道：“有她在，别的女子都是陪衬。”

    白怡涵不以为然，优雅的用筷子夹起一片用粗瓷器盛的粉蒸腊肉，然后津津有味的品尝。虎牙校场上的万人的呐喊声能够令她肉身血液沸腾，有利于坚固骨骼。乡间的食物虽不比不上大将军府和皇宫的食物精致，但沾了很多的人间俗世烟火，能辅助她吸收神庙的香火。

    “哈哈哈！”白振强大笑，心里极美，暗道：涵儿体内有仙龟的灵气，可不就是仙气。

    尚真仔细看看，心道：平时还觉得九公主、十二公主容貌秀丽，今日有涵儿在场，她们倒不配用秀丽这个词了。

    任何女子都在乎自己的容貌，何况在皇宫长大虚荣心极强的归明月，忍不住拍桌“啪！”，挑眉对掌柜低喝道：“老头子，你店里的碗碟粗陋饭菜难吃。你大概是看她多吃你家的菜，我们姐妹吃得少，所以说我们是她的陪衬。我们是公主，天子之女，人中凤凰，岂会没有她美！”

    尚真凤眸微眯，见白怡涵根本不加理会，心里欣赏她的大度。

    归琼花呶嘴道：“姐姐，这掌柜的白发胡子都了，眼神肯定也不好，看得不准。白奇，你说对不对？”

    白奇笑道：“公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归琼花喜道：“看。姐姐，白奇都说是了。”

    “谁说是了。我姐姐生前是我国第一美人，涵儿当然漂亮！”白奇放下酒杯，反问道：“十二公主，你为何那么在意？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只要以后的爱人觉得你们美不就行了，管旁人如何评价！”

    归明月瞄一眼尚真，想想今早为了让他能注意到自己，用了半个时辰挑选来校场的衣服，这是不是叫“女为悦已者容”呢，脸倏地通红。

    归琼花故意幽怨道：“白奇，我们两姐妹已被父皇赐给骁勇参领，还不知道是当她的奴婢还是姐妹。要是做她的奴婢，我们以后就没有自由，不会拥有爱人，那美给谁看！”

    白奇扬扬浓黑的眉毛，他八岁进军营，之后极少接触异性，不知如何接话，脱口而出道：“那就美给涵儿看。天天在我们大将军府呆着，打扮漂亮给涵儿看吧。”

    归琼花瞪眼气结，她现在心里最恨的就是白怡涵。过一会儿，她见白奇起身去了酒馆后面，不动声色独自追过去，硬生生拦在他面前，叉腰道：“你让我们打扮漂亮给她看，这有何用，她是女子，能做我们爱人吗！你明知道我们想要自由，想要出去玩，还说让我们天天在将军府呆着的话。白奇，我看你的平易近人和直爽都是装的，其实你和你外甥女一样又阴又坏。哼，我算认清你们白家了，没一个好人！”

    白奇个子高大，归琼花仅仅到他胸脯，被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女人堵着路给骂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索性朝她身后一指道：“你先让开，我憋不住。等我从那出来，咱们再来比划。”

    归琼花突然间闻到一股尿骚臭味，回头见到不远处有两间茅草房，一名小二正边系着裤绳边从房里走过来，顿时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用的，脸蛋紫红，瞪了白奇一眼，狼狈跑回酒桌坐好。

    众人酒足饭饱离开酒馆。

    尚真仍与白怡涵同乘一匹马。归明月骑马与他们并排同行，不时找机会高声跟尚真说话。白振强醉熏熏骑马走在中间，最后面是归琼花和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