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阳没想到舒河居然会对自己开枪,他那一瞬间大脑都直接停顿了,他没想到过这种事情,从未,所以他都没有及时的躲开射过来的子弹,没有打到要害,毕竟他还是穿了防弹衣的,但偏了的子弹还是伤到了他,接下来的时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已经记不清了,他不知道之后的时间是怎么过的,只记得身上很疼很疼,但又好像没有那么疼,只是意识开始模糊了。
这是一次完美的任务,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才对,两个人,在掌握了所有情报的情况下,应该是完美的才对。
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惩罚”舒河了,这段时间逃了这么久一点儿消息没有,传回来的文件全然不提他自己。
接下来又发生什么了,他只记得他看到了金属光,无穷无尽的金属光,身上的感觉已经记不清了,他忘了自己到底是不是人,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意识都已经随着他的血液被全部抽空了,身上无处不在的伤口也已经不在乎了,身上好像都没有一丝可以活动的肌肉了,到底呼吸着什么,又或者是否呼吸着也已经不重要了,什么都已经模糊了。
在这一刻,或者说是这么长的时间里面,时间和空间都已经彻底被扭曲,扭曲的什么都已经彻底的感觉不到了。
心脏都已经不再跳动,血液都已经不再流动,呼吸都已经不再存在,生命本身,也已经不复存在。
有限的意识里面他看到了什么,但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他连记忆都开始变的模糊了,大脑也开始逐步的瓦解了,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现在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了,那些金属光走过他的身边,似乎贯穿了他的身体,也似乎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划过了他的身体,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他也不知道了,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似乎是应该愤怒的。
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就是活着还是死了也已经不重要了。
时间大概过了整整一周,景旭阳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周,他今天第一次见到了舒河,意识终于是稍微的恢复了一点点。
“南丁格尔,过来。”
“是,费奥大人。”
眼神里不存在一丝的神采,是傻掉了的样子,这一次是真的傻掉了,是真的成了费奥身边那个痴傻的南丁格尔,因为强烈的反抗命令导致了钢印的最大程度冲突,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景旭阳看着舒河被精心打扮的样子居然已经没有感觉了,其实他第一时间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原来是舒河,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又过去了多久,他已经不知道了。
“走吧,南丁格尔。”
“是,费奥大人。”
大概这才是本来的命运,南丁格尔是费奥身边的人偶,是属于费奥一个人的那个巨大牢笼中的小夜莺。
现在费奥已经不屑于去碰南丁格尔了,他觉得恶心,尤其是南丁格尔,也觉得这种消耗品他不值得去多么仔细的使用,不过反正是消耗品,怎么玩那就是他的自己的意思了,南丁格尔确实被培养的很好,什么都可以做到,在弄坏之前可以让南丁格尔做很多事情,但现在他还没想好,他现在全部都是怒火,无法消散的怒火,现在他想做的只有羞辱南丁格尔泄愤这一件事情而已。
哪怕是最简单的欺骗了自己这件事情也就足以让他满腔都是无法发泄的怒火了。
只是现在这种程度还完全不够偿还他的怒火,南丁格尔身上穿着的衣服越来越暴露伤口也越来越多,景旭阳可以喘息的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但每次他清醒的时候就会看到与自己隔着一个玻璃窗越来越残破的南丁格尔,因为恶趣味每天南丁格尔都会被喂药伸出那双圣洁白皙的翅膀,但每次长出来之后上面的羽毛就会被拆下来,连皮带血,费奥心情好会多留些羽毛。
景旭阳的枪伤是瑞纳过来做的手术,因为没兴趣插手这里的事情那之后瑞纳来的次数也和往常一样很少,只不过偶尔会来看看舒河所以次数会多了一点儿,他也需要给南丁格尔做治疗,毕竟费奥不希望他还没玩够了就把南丁格尔给玩坏了,每次坐在一起就像是带孩子一样瑞纳会陪着南丁格尔真的玩搭积木,也就只有瑞纳在的似乎南丁格尔可以离开费奥的视线。
南丁格尔还是有一些自由的,在瑞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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