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甚至不太能以正常人的道德伦理来去界定他。
人类都有柔弱的地方,这是舒河这些年摸爬滚打学着拿捏人的时候得到的一个浅显的小知识,可能是因为亲密关系也可能是因为个人需求,都可能会成为一个人类的弱点,然后因为这个弱点误入歧途一直愈演愈烈到不死不休的程度,而面前这个人的弱点就是很好理解的是因为亲密关系带来的。
过早的失去了父亲,随后在还处于成长期的阶段又失去了另一位亲密的长辈,但已经被教导出了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识,自我认知也足够牵动有力量的个体做出选择做些事情,安道尔一直想着还原并完成安乐尔的想法,毕竟里奥一直后悔离婚这个事情也算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孩子难免受到影响,里奥离开的时候其实安道尔的年龄也才只有二十出头而已。
本来把笔记本送来其实只是试探一下顺便做一些铺垫,但看到安道尔是这个反应之后舒河决定把一些事情放慢一些好了,算是他少有的怜悯吧,把知道的那些东西先压着,再稍微的多花些心思和这些人玩玩好了,如果这个时候太早的赶尽杀绝他的生活就真的就只有实验了,他倒是不介意,但大概有人会因为这不高兴吧,毕竟在正常人类的认知里那好像不太能叫生活。
之后舒河被安道尔邀请参加了一个宴会,时间就安排在舒河离开之前的,作为特别的客人舒河难免会多被关注一些,不过因为不爱社交只简单的交流了一会儿就一直一个人躲在角落慢慢的也就没人过来烦舒河了,不同的圈子规则相对不同,舒河也没有硬要融入这里的意思,虽然安道尔确实是好心没错,但舒河只是单纯的想做点儿自己要做的事情,除此之外免谈。
舒河一个人在角落想着之后的安排,安道尔给了不少好处得想想这些东西怎么吃下去才行,他倒是不差那些资源,但毕竟好不容易进一步的把人给搭上了,怎么说也得想想怎么继续稳固下去,因为难得的认真想着事情所以舒河手上拿着块不大的巧克力蛋糕就这么吃了半天也没吃下去多少,蛋糕外层均匀厚重的巧克力脆皮吃起来口感酥脆的同时也异常的甜。
“mr. Shu,Your suit looks very nice in the light.”
“呃……”
“thanks?”
舒河没想到自己刻意的打扮的简单了一些居然还是把这两位给勾搭过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舒河还是得和这两位稍微的应酬一下才行,面子上舒河和谁都不会太过的交恶,强忍着应付了过去。
都是成年人面子上还是得互相给一些的,而且这两个人也是舒河的目标,提前一些倒也不是不行,早一天和晚一天之间的区别并不大,只不过看着这两个人多少有些人舒河不太舒服,当然了这种事情在心里吐槽吐槽也就差不多了,应酬在舒河看来是人类最无用的东西,包括那些没意义的会议在内的各式各样没有实际作用的社交活动在舒河的心理都是同等的地位。
等到什么时候人类能够更加高效且无阻的完成需求的每一环舒河才会觉得舒服一些。
因为是在异国他乡舒河住的自然是酒店,晚上在宴会上难免被强行灌了酒,但所幸舒河的酒量好所以一点儿没醉。
回了酒店之后睡不着的舒河洗了个澡现在只穿着带来的睡衣,坐在床上一边看电脑上的文件一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今天心情不太好有些失眠需要一些东西慰藉一下,就像是逃避可耻但有用一样,虽然伤身但确实有用,至少真的能稍微的平静一些,也就是这种时候舒河才能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心理安慰,虽然这种行为称之为自欺欺人才更加的准确一些。
回去之后舒河也大部分时间都在投入工作,实验室那边重要的工作少了公司那边也趋于稳定,所以舒河顺便带了一届博士生,人数也不是很多,当然了跟在舒河手底下可没那么轻松,舒河对工作还是很实在的,比起别的舒河倒是更操心这些个学生实在是学不会这个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带了几年毕业的似乎看着交上来的论文舒河都在纠结到底是过还是不过。
工作完完全全的占据舒河的生活并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至少军方的药还算有用所以舒河可以和以前一样把周期压到差不多半年一次,偶尔搞搞事情经常处理正事就是舒河接下来几年的生活常态,甚至这几年下来慢慢的增添了不少的手术经验,不再是更偏向实验室的理论学者,当然了舒河有些许风流的名声也自然是传出去了一些,但都无伤大雅。
生活没有那么糟糕也当然没有那么的快乐,被无尽的安排排满的生活恰好能让舒河不闲下来,日子就这么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