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晚上好啊,好久不见。”
“嗯,晚上好。”
之前三个月过得太奢靡了所以回来之后舒河非常强硬的表示要禁欲最少两个月,不管吴隽怎么暗示也不为所动,也拒绝了其他人的暗送秋波,只不过回来之后舒河难免需要应酬一下,不过现在已经没人敢上来给他灌酒了,都得看他几分面子,所以舒河就在手里拿着杯白水充当酒滥竽充数,游走在社交场合打卡给自己刷个存在感,一副应付差事的态度。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去一下卫生间。”
“当然,请便。”
舒河突然觉得不太对劲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一直忍着到了厕所确定了周围没人之后舒河这才开始初步确定自己的状态。
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而且一波接着一波,舒河差点儿没忍住表现出自己的异样。
舒河确定自己今天晚上一点儿酒都没沾的,进口的东西也就只喝了几口水,这些天他的心情还不错也一直没沾烟,当然了他是不会承认是因为吴隽之前趁机把他的烟都没收了他也干脆懒得买了,要说这段时间唯一的不对劲,好像就是他这段时间开始有点儿厌食和嗜睡,舒河只当是自己加班加的太厉害状态不太好,但现在想想恐怕是另一个答案。
这些天他的腺体也比平时要安静的多,舒河也没多想,只当是吃的药管用了,自己的腺体按照药效开始进入休眠了。
大概有了一些想法之后舒河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让自己混乱的意识稍微的清醒一些,舒河不觉得那是真的。
就在这个时候舒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个特殊的铃声是医院那边的紧急电话。
“喂?”舒河接起电话的同时收拾好自己的仪容就往外走“ 我是舒河。”
舒河赶紧就是离开宴会厅赶往医院,还好他今天真的没喝酒,不然保证得耽误事情,也还好宴会厅离医院足够近可以走过去。
今天晚上出了一场大型火灾,一栋楼都烧着了,现在外面一直在往医院送从火场救出来的人,有的送来的时候已经看不清本来的面容了,整个医院大厅都乱成了一锅粥,舒河也顾不上自己刚才的那点儿不舒服赶紧去换了衣服开始马不停蹄的急救,不少本来已经下班了的医护也都被一个电话叫来加班了,这一忙就是一个晚上,等事情忙完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
做完最后一台手术的舒河已经开始有些撑不住了,这是一个轻症患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余生只能在轮椅上生活了。
几位医生都做了一个晚上的手术,走出手术室的时候都带着疲惫,外面等候着的几位家属也都着急的等着结果,和病人家属交涉不是舒河这个非主刀需要负责的事情也不是吴隽那个被拉来应急当助手的规培生应该承担的事情,所以出来之后两个人都准备回去休息了,熬了一个晚上还一直是高强度工作谁都遭不住,舒河感觉自己的脚都在发飘,眼睛已经开始花了。
今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他们一出来一群家属都呼啦啦的围了上来,打头的医生秉承着自己的职业素养安抚家属的心情,听到医生说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以后也只能靠着轮椅生活的时候一家人都带上了悲伤的表情,好几个直接抱住哭成了一团,场面虽然有些混乱但还在控制范围内,这种场面今天晚上已经上演了无数次了,每个人的状态都相当的糟糕。
虽然这么想不太道德,但舒河确实没耐心在这里听这些,他很累,累的已经快听不清声音了,一直站在后面什么都没说。
舒河想着先去值班室睡一觉然后起来挂个号约个检查,但现在他只想躺着睡一觉。
“呜!”
舒河吃疼的一声之后就直接整个人摔倒了,如果不是旁边的吴隽拉住了舒河舒河就直接摔在地上了。
谁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
医闹事件在这里不是没有过,但这一刻确实有些猝不及防,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是一个人高马大的人闹得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盯上了后排存在感很低的舒河,可能是看着舒河小小的还是个omega跟在一群alpha的身边一瞬间想到了一些东西吧,这种时候情绪本来就比较失控,一受到刺激就直接控制不住爆发了出来,舒河都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长什么样子,肚子上就这么直直的吃了一拳,彻底的失去了反击的能力,那个人似乎还准备继续打下一拳。
吴隽也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控制住自己才没给那个人一拳,而是把那个人直接当场给按住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一直到这时候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吴隽作为年龄的最小也是最高最壮的出手把人按住了也算是迅速的控制住了事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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