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来人,将上官氏三个人统统押进刑部大牢等候发落!”季迪很拍了一下惊堂木,四周寂静一片,只有他薄怒的嗓音和震人的惊堂木声回旋在整个刑部上空。
“你敢!我可是若贵妃的生母,是皇亲国戚你们敢这么对待我小心你的脑袋,小心你的九族!”大夫人气急败坏的嘶吼着,俨然一个疯子。
二夫人虽忌惮这场面,但却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她知道上官绪一定会出现,因为她了解这是上官绪的脸,她们若真的进去了判罪了,丢人的是他上官绪。
四夫人早就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惊恐的哇哇大哭,瘫软的倒在地上。此时叫骂的、冷笑的、嚎啕大哭的还有愤怒指责的整个场面好不热闹。
“你别忘了只有皇上有抄人九族的权利,你一个妇人居然也敢口出狂言,罪不可恕来人……”
“慢着!”一个焦急中透着愤怒的嗓音骤然在人群中响起,打断了季迪的话,也惊得众人回头瞩目。
只见上官芷若一身华贵的着装,凌乱的头发,周身随着疾驰而来的步伐溅起层层尘土,倾国的脸上因为怒气而变得狰狞,此时正面露凶光的向芷柔走来。身后是一身青衣的上官绪。
“你有什么权利向我的母亲问罪?”上官芷若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向季迪怒吼道。
“下官参见若贵妃,回贵妃娘娘下官就是主管刑事案件的,自然审案判案都由下官审理,这就是下官的权利。”季迪不卑不亢的道。一句话将上官芷若的气焰堵得无法燃烧。
“好,好个你的权利,你信不信本宫一句话就能摘了你的乌纱帽!”上官芷若气急怒吼道,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向季迪。
“这可由不得娘娘,下官这乌纱是皇上亲自封的,自然也只有皇上有权利将它撤下,娘娘还是请回吧,不要扰乱本官审案。”季迪态度强硬,一点不显畏惧强权的恐慌镇定的道。
“季迪!不要以为你是长公主的老情人本宫就怕你,皇上惯着你本宫可不惯着你,要是将本宫惹急了小心将你连人带这个刑部衙门一把火通通烧了!”上官芷若气得脸色铁青,泼妇般的叫嚷着狠话。
一句话正中季迪痛楚,那痛是不分昼夜随时都会复发的伤,那话是随时都能将他那腐烂的伤口在撒上一层盐的催化剂,随时随地能要了他的命。
“上官芷若你太放肆了!”芷柔怒斥道,看着季迪那惨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写着浓浓的哀伤和绝望,她就忍不住管闲事的毛病了。
“哼,本宫放肆,是你上官芷,哦不对,应该是夜芷柔放肆才对,你知道你现在在和谁说话吗?我可是皇上的贵妃皇上最最宠爱的女人,
比你那个什么夜姓氏什么权倾王妃可高贵的多,本宫还没和你算帐你到吆喝起来了,小贱人要不是你本宫会来这个鬼地方?”上官芷若嘴上不屑但话里却充满嫉妒和不甘,而她却不知道大言不惭的话将会给她带来痛苦的灾难。
“真正放肆的是你吧!”威严的嗓音毫无感情的响起,清冷中透着一股厌恶。
“你才放肆呢,哪个狗奴才给本宫站出来!”上官芷若狂吼着,通红的眼睛扫射着四周企图找到那羞辱她的罪魁祸首。
“你找死呢!”骤然一个阴森森的嗓音在上官芷若的身后响起,她回头的一刹那脖子便被狠狠的扼住,惊恐的言语说不出口,满眼的震惊只能化作一波波汪汪春水夺眶而出。
“皇,皇……”上官芷若浑身颤抖的抓住夜天玄遏制着她脖子的手,艰难的吐出几个单音节,此时她好像一直受尽委屈的小猫收起了尖锐的爪子,可怜的等待主人的爱怜。
“谁是狗奴才?夜氏姓氏你不稀罕?权倾王妃没有你尊贵?看来是朕太‘宠爱’你了,恩?”收紧铁掌,夜天玄鹰眸骤然眯起,危险的光芒迸发刺的上官芷若浑身战栗。
上官芷若说不出话,此时她真的后悔了,要是她知道那些嫉妒的话居然会让她面临这么可怕的皇上,她死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