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夜天睿知道,那个黑的不像话的头目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柔儿!
“大胆刁民,竟然敢惊扰圣驾来人哪,拉出去……”
“啪啪”两声凌厉的挥鞭声骤然打断了太监那公鸭嗓的惊呼,然而全场再次陷入另一场惊呼中,抽气声此起彼伏。
只见那名黑脸男子右手猛地一抬,从袖中快速窜出一条金光粼粼的长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抽向地面,灰尘被那猛烈的鞭风抽的起伏在空气中,瞬间空气也变得呛人、稀薄。
所有人都看着那鞭子,不用说也知道那是天雷的宝贝——杖龙金鞭!只是它怎么会在这个男子手中。
“你是谁?”皇上眯着一双凌厉的鹰眸来来回回的扫视着男子,质问道。但心里却总觉得‘男子’很眼熟。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步走缓缓的向那高高的公堂,那里没有人居坐,因为今天有资格坐上那里的人是她——夜芷柔!
他一手握着鞭子,步调轻盈中透着淡定,虽然皮肤黝黑但却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他所到之处无不自觉让道。两边的大臣就如同见到令他们惊恐的神明般胆颤的低头退让。
“放肆!皇上问你话你是聋子吗?”上官绪有种不妙的感觉,立刻出言挑衅道。
芷柔走到他身边时停住脚步,偏头看着一脸愤怒的上官绪,唇角牵起一抹诡异的轻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马上就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了?”说完不再理会错愕中的上官绪向前走去。
不知何时鞭子已经不再她手中,站上那令人敬畏的公堂之上,单手燎泡帅气的坐在官位上,那四名俊美各异的男子也纷纷站与他两侧,季迪却突然站起走到芷柔面前,微微一笑从容的坐在师爷的位置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众人不禁错愕,这是怎么回事?哪有人敢这么大胆?这不是找死呢吗?
皇上蹙眉不经意瞥见夜天睿嘴角那一抹宠溺的笑,脑袋瞬间像被雷击了般一片白光‘她是芷柔!’
“这也太不象话了!”
“就是就是,哪有这样的人。”下面开始有议论的人了,显然,他们对芷柔这样的做法很不满意,可是那一贯思想独特的芷柔又怎么会理会别人的闲言闲语。
“啪”的一声,惊堂木发出摄人的响声,芷柔双眸睁圆怒瞪着窃窃私语的人们。她眼光扫射到的人纷纷噤声低头。
“今天公开审理沈氏一门十年前的案子,十年前沈家被人举报勾结番邦通敌叛国,遂被先皇下令满门抄斩,而格外开恩的是先皇特赦沈家老将军沈君和其孙子沈云发配边疆,一女外逃。可是据我查探,十年前的案子疑点多多漏洞不少,为什么先皇会因为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证据就下令灭了沈家,原因就是……”她突然停顿,眼光看向一脸悠闲的上官绪,心里冷冷一笑。
大臣们百姓们又开始猜测不断,什么样的原因能毫不留情的将一门忠良全部残害?
“有人制造伪证陷害沈家。”芷柔突然扬声打断人们的猜忌,瞬间场面再次变得沸腾,芷柔清晰的看见上官绪那奸诈的胡子长在不停的颤抖。
“这么说也要有证据啊,再说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说?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一位长相严肃的大臣站出来指出疑问,话里是一贯的威严,他是?连冶!连风的爹!
“是呀,口说无凭要有证据才行。”又一位大臣附和道。
“这是当然,我向来将求证据和公正,所谓对人不对事你们大可以相信我,就算不信我也要信我手中的鞭子,不是吗?”她指指左边男子手中的鞭子道。
果然,大臣们纷纷不再多语,可是上官绪却站出来义正言辞的怒喝道:“你竟敢盗走先皇的杖龙金鞭来人哪,将这大胆贼人绑起来听后发落。”
“上官大人有朕在,还轮不到你说话吧,你们看什么还不退下!”皇上大喝一声,显然是生气的前兆。
“皇上我们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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