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沈云惊呼出声,赶忙扶住沈傲下滑的身体。
“这是怎么了?”连冶终于出声连忙上前紧张那个的看着自己敬如父般的沈傲。
“快将他扶进来,让他坐好。”芷柔出言道,没形象的翻着白眼,这群笨蛋难道没看出来老头身体很脆弱吗?
满公堂的人谁还有心思理会案情,理会上官绪,一门心思的扑到这个死里逃生犹如从天而降的老人身上。
正在此时,一阵打斗声猛然传来。
“往哪走!”一个异常冷酷的低沉男音传进来。
“滚开,挡路者,死!”上官绪那尖锐的嗓音里透着急切。晃眼间两人便大打出手。
一身黑衣和冥殇刚毅的脸上露出憎恨的目光和报复的快感,手法如风猛地向上官绪砍去;一身灰衣的上官绪一样丝毫不先慌张,沉稳应对,那诡异的身法着实令人咂舌。
一时间百姓们如同见鬼般惊呼着散去,大臣们更是难以置信,这堂堂的文丞相竟然身怀不漏,且功夫如此高超。
“果然是你!”冥殇被击退回一步,眼里的精光和恨意滋长,冷冷的看着上官绪。
“哼,蠢货,当日老夫就告诉过你如果归顺老夫,老夫定将保你荣华富贵可是你却选择了那个小贱人,今天老夫就让你知道逆我者的下场。”上官绪冷嘲着向冥殇袭来。
“不准侮辱小柔柔。”冥殇顿时气场急涨,满脸怒气的向上官绪打来。
还记得那月黑风高的夜,就是这个老怪物将他暗算打伤,如果不是柔儿哪里还有他冥殇,想到这冥殇的胸口就集聚着一团惊天怒气,恨不得将上官绪撕了!
两人你一掌他一脚,互不相让,凌厉的掌风犹如剑划破冥殇的衣袖,刺穿他的肌肉形成一条裂口,那汩汩的血像是找到了可以外泄的源泉不停的流。
寒冷的冰掌似三万英尺地下的万年寒冰,打在上官绪的背上,顿时犹如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处在冰天雪地,心,都透着彻骨的寒意。
两个人打得不分上下,你在他身上留下一条伤口,那他在你身上就必定划下一条裂痕。
“上官绪你别再作恶了,人在做天在看,你的罪行已经公布于天下了,抵抗只会让你死的更惨!”芷柔怒喊着。看着冥殇那满身的鲜血她就觉得自己的血液也在沸腾,全身却从骨头里发凉。
“怎么?心疼了,老夫就是要让你心疼的人全部惨死,老夫要笑着看你哭,看你撕心裂肺的哭!哈哈……”上官绪丧心病狂的边打边咆哮着。
显然,他说对了,看着冥殇明显的力不从心,她心疼了,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眼前!却在脚步迈出的第一步就被人蛮横的拉住了。
“你干什么?”她怒。看着夜天睿的眼里明显的写着着急。
“我不会让我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而涉险。乖乖等着我。”夜天睿眼里划过一丝受伤,但还是微笑着安抚如惊慌的小兔般的他的宝贝。转身进入了那骇人的战斗当中。
心疼吗?感动吗?还是……芷柔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男人啊,总是能在她为难的时候挺身而出,她简直就爱死他了,不是吗?瞬间,那狡狤的大眼充满雾水,变得模糊不清。
“哈哈,又来一个,你们统统都是来受死的,老夫正好一并解决掉。”上官绪那越来越张狂的话,还有他逼近嗜血打法瞬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闭上你的狗嘴,本王早就想见识一下你这老匹夫那下三滥的功夫了。”夜天睿凤眸露出危险的光芒,一瞬间移到上官绪的面前,掌风尽全力的击在他的胸口,却被他惊险的躲过,但还是划过他的左边的胳膊,那一瞬间衣袖被凌厉的掌风撕碎,大半个手臂便暴露在空气中。
“真的是你!”看着那一块黑色的圆形胎记,连冶惊呼出声,瞬间怒气横生,出掌便向上官绪袭来。
“愚蠢的问题!”上官绪眼睛已经变成红色,对连冶的愤怒仿若未闻,掌法更加迅猛的向冥殇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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