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
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内,凹凸不平的地上一个华丽的锦被包裹着一个娇弱的身躯,那娇美的人儿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仿佛就快清醒,紧蹙的秀眉显露她的不适,干裂的樱唇失去原有的光泽。
突然一个重物砸到她只穿了薄纱的娇嫩身体上,昏迷中的人儿闷哼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被翻搅般的疼痛。又是有力的一脚猛地踹上她左面的伤口之上,用力的踩碾出气般的狠狠的跺着脚,只见那薄纱之上瞬间被汩汩外溢的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沉睡的美人终于睁开朦胧的睡眼,疼痛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贱人你终于醒了,哈哈,怎么样?这痛的滋味不错吧?我的这里可是比你痛上百倍千倍呢!”一个尖锐狠毒的嗓音进入了芷柔的耳膜,努力的睁开眼,眼前却是连凤那张狰狞阴狠到疯狂的脸!
“你?”低沉的嗓音透着干涩的沙哑,芷柔发现现在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我告诉你睿哥哥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也不可能!”连凤疯了般的揪着芷柔散落的长发,狠狠的拉扯着。
“呵呵。”她忍着痛轻笑着。
连凤瞪着一双本就很大的眼,此刻更是大的吓人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笑什么?”
“你真可怜!”沙哑中透着另一种磁性,芷柔讥讽道。
她可以不爱夜天睿,但绝对不会将他当礼物送,如果连凤想用她威胁夜天睿那她就错了,因为,她宁死也不会那么做!
“我可怜?我让你知道谁更可怜!”连凤全身都在叫嚣着将芷柔碎尸万段。她猛地扯起芷柔的长发然后狠狠的向旁边的桌角磕去。
“碰、碰、碰……”一下猛过一下,一下比一下快,连凤似乎沉浸在这种乐趣当中,那喷出的鲜血溅了她一脸,而她却欢快的叫着:“看吧,流血了呢,要是我把你的脸给毁了你说睿哥哥还会喜欢你吗?”说着手上更是用力的将芷柔的头撞向桌子的棱角。
只听‘嘭’的一身桌子腿已经被撞折,而芷柔已经满头满脸是血,连凤厌恶的将芷柔的头猛地摔在地上,芷柔的头又猛烈的撞到地上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而芷柔至始至终没有吭半声,只是那被咬的破绽流血的唇畔提醒着她有多疼!
“贱人弄得我都脏了,一会儿我还要见睿哥哥呢,你给我等着。”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踩着芷柔白嫩的小手走出门外,她要好好清流一番不能让睿哥哥看见她这么丑。
无疑,连凤疯了!
在连凤离去后,房门忽然‘吱咯’一声半晌后又是一声‘吱咯’的房门声,然后一切回归平静,地上仍然躺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芷柔!
午后的黄昏夹杂着点点的油黄落叶在红晕的黄昏下格外的金灿晃眼,让人心中暖意无限。
此刻,那高巍的城楼之上竟是充满无尽萧条,十米高的城楼之上挂着天雷的战旗,城楼之下是为防御外敌而设的尖锐的木桩,一排排的格外醒目。
无疑,从这里摔下来的人,除了必死无疑之外还要受仿若万箭穿心的痛苦。
夜天睿剑眉一直紧蹙,握紧的拳昭示着此刻他又多么的紧张,他都记起来了,他伤害了他的柔儿,可是那些不是他的意愿,他要告诉柔儿真相,告诉她,他爱她,爱到疯狂!
这里已经被布置了大量的兵力和影卫,只要那个挟持柔儿的人敢轻举妄动,他保证那个人也会死无全尸!
没有人来,因为夜天睿不允许他们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骑在只有他和柔儿可以驾驭的鲸之上,一身洁白的长袍,整齐的发,俊美的脸颜上也这冷漠和危险。
微风吹起他的发,鲸的马尾也被吹起,城楼上的战旗一样的轻飘,他在等,一个人仰望着那高巍的城楼之上,等待着他的女神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