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充满遗憾。为什么作恶者生命长久,救人者死于非命?是上天无眼吗?
他们都沉默着,不再说什么话。一时间只有简简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响。
【“好了,友友们。我们来连麦了,忘羡的天子笑,连到你了。”简简看了下手下的昵称说。
“简简,今天说的挺沉重的,那我们就来聊一聊轻松的。我想问下隐锋尊和老祖在蓝家听学时的趣事。”那道声音渐渐兴奋起来,很是能带动别人的情绪。
“那我们就来说隐锋尊和老祖在蓝家的事。隐锋尊在蓝家三次听学,前两次都没过,直到第三次遇见老祖。这个无聊的听学生活也有了些乐趣,老祖幽默风趣还会带着人玩乐,自从老祖去了云深不知处。听学的弟子们就跟撒了欢似的停不住。”
(老祖和隐锋尊在蓝家的日子,那些少年还是挺有意思的。)
(隐锋尊不喜欢学那些东西,所以不好好学,老祖来的那次他不是就过了。)
(老祖在江家不能完全放开了修炼,不就只能去玩了嘛。)
(我觉得老祖这样太委屈了,就在意江晚吟的感受放慢自己的修炼,实在让我不舒服。)
(不单单是为江晚吟,老祖被紫电伤了没用过药,这对身体的损害也让他不能好好修炼。)
“但是老祖他们的一些行为是不可取的,在人家的地盘上就要守人家的规矩。他们私带酒入内是违反了蓝氏家规的,后来这事让老祖一个人担下了,还受了罚。
作弊这事也是不对的,友友们也不要学。老祖他是学的好,隐锋尊是觉得没用不愿意学,这和现在的我们可不一样。”
(这事确实不对。不过老祖一人担责的这个习惯也是在江家学来的。明明在云梦的时候江家所有的弟子都去玩了,也没落下谁,怎么就老祖的名声最难听啊?)
(还能怎么样,老祖是外人嘛,谁会在意他的名声?
人家少宗主的名声不能有瑕,其他的弟子都在云梦有家人,老好人江枫眠自然不会得罪这些人了。
可不就柿子专挑软的捏了。)
(不对啊,不是说老祖的父亲是江家的家仆吗?他是在云梦长大的吧?没有老祖父亲的熟人吗?)
(楼上消息有误,老祖的父亲不是家仆。家仆不得随主人姓啊?而且老祖父母成亲的时候可是离开了江家的。
原来老祖父亲和江枫眠的关系好,怎么就成亲这事大肆宣扬不顾江枫眠的脸面,肯定是撕破了脸的,所以就直接走了呗。
要真是家仆的话,没主人发话怎么走啊,这不就成了逃奴了嘛。)
(楼上说的对,老祖的父亲姓魏,和江家有什么关系?什么家仆!在虞紫鸢眼里除了他们一家人都是家仆!)
(老祖被打了板子,含光君以未及时上报之名也打了板子。话说含光君明明晚上看见老祖了,为什么没及时去阻止他们啊?)
(这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老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们亲到了?)
(没有这事。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只有含光君自己知道吧。)
(请上天赐我一个老祖的脑子吧!)
(我想要隐锋尊的脑子!)
“此外老祖他们还在云深的后山四处游荡过,老祖曾经送给含光君的一双兔子就是他在后山抓到的。”简简也笑起来,这事她想起来就想笑,简直忍不了一点。
(这对兔子有特别的名字,但是谁都不知道,我好好奇啊!)
(有名字?是在泽芜君的小记里写的吧,他说了听见含光君叫这对兔子了。但是他只写了是特殊的名字,我也好奇!)
(这对兔子都是公的,含光君后来在后山养的兔子都是从别处抓来的。)
(哦!我知道了,昭熠尊第一次来云深见着的兔子就是后来含光君养的兔子。)】
聂怀桑本以为他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公开处刑了。他偷瞄了一下身旁的聂明玦,暗自祈祷大哥不会太过生气。
魏无羡就没那么担心了,舅舅又不会生气。
蓝启仁听见这事也回想起了那些日子的事,脸色都变了。
“怀桑,是这样?不好好学习?”聂明玦看向身旁缩着的弟弟,问他。
“那个,真的是我学不会,不是不想学。”聂怀桑语气肯定道,看着十分真切。
“那你这次怎么就过了?”聂明玦质疑他。
“是魏兄帮我的,不是作弊!
是魏兄给我整理了那些东西,还教我记忆的方法,所以我才过了的。”聂怀桑伸出右手做发誓状。
“那就好。”聂明玦相信了这话。这些日子魏无羡的发明卖的可火热,想来这样的天才有特殊的学习方法也不是不可能。
想起那段日子,蓝启仁又要心梗了。这届弟子真是太大胆了!
提起这些伤,魏无羡就想到这些日子端给他的药就没停过。情姐说一定要喝但是没说是治什么的,原来是这样啊。
魏无羡明白了,所以他们没告诉他。
蓝忘机也明白了那些药的作用,幸好他监督魏婴全部喝掉了。
“阿婴,前些日子舅舅跟你说的不着急修炼,叫你去研究你的那些东西。再有半个月你就会好了,想做什么就去做。”温若寒对他道。
魏无羡乖乖点头,这些日子他改了作息,也在发明绘符中梳理了自己的灵力,难怪他感觉筋脉更顺了。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魏无羡也知道自己当初的行为欠考虑,以后他一定不会了。
“阿婴,他们既然也参与了这事,那就是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你一个人担了算怎么回事?”温若寒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是他在江家养成的习惯?
“我…”习惯了。魏无羡将要说出口的话停住了。他现在知道了这样做是不对的。
“魏兄,此事我也不对,回去我就自罚。”聂怀桑在大哥的目光下发着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