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吗?还是先给别人一个耳光,再给个棒棒糖哄一哄?姜昕越想越生气,索性面向里背过身去,甚至替正牌的金樽公主感到些许悲凉:“谁让皇上就是皇上,悉听尊便!我要睡了,皇上请回!”
“那好吧,金樽,你记着,大婚第二天,我在朝堂之上等你!”皇上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道。
不知为何,姜昕突然很想和他作对:“不记得!”
“这句话,等到你永远不在乎‘他’的时候再说。”皇上的牙缝里冷冷的挤出这几个字。
姜昕也许就只是为了嘴上占占便宜:“是吗?原来只要等到我永远不在乎‘他’的时候就行了啊,那我想应该不远了吧?明日可是大婚之日,想来应该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吧?”
“你不会的。”皇上还是淡淡稳稳的说。
姜昕胸口顿时烧起了一把无名怒火,许是为了虽然可恶其实也很可怜的正牌廖金樽吧:“你凭什么这么笃定?难道你不知道,女人也是很容易变心的!有时候,女人更喜欢日夜陪在身边的那个男人。”
女人更喜欢日夜陪在身边的那个男人?他其会不知道?!当年在皇宫里不就是……
“你不会的。”口气还是这么肯定的让人恼火,做为男人皇上显然不知道对付女人,多数情况下应该先服个嘴软,否则女人认真的闹下去,后果也是不堪想象的。只见皇上扬起自己好看的剑眉继续说,“若是你能永远的不在乎‘他’,何至于到现在还被我牵制着?”
姜昕沉默了,对于她而言,这个所谓的“他”根本就是个陌生人,“他”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可是她现在占着人家金樽公主的身体,总不能翻脸就“忘恩负义”的为了一己之私,不小心害了人家心爱之人吧?那样可是会遭雷劈的哟……所以,在她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之前,至少目前,她只能妥协。
不过,她没有做梦也想到,今夜之后,她就会很快将自己这个善良的决定彻底推翻,也打破了现在她和皇上之间的所有平衡,一切将重新洗牌……
“皇上倒是很了解我。”姜昕突然微微一笑,但是,心里对皇上的厌恶又平添了许多。
皇上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拂袖离去,离去前,他说:“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而她说:“如果你不来打扰,我会更早休息。”
皇上走了,姜昕却开始想,正牌的金樽公主,难道就是这样被逼的性情暴躁,喜欢作弄男人的吗?原来,她也是个可怜人啊,和自己一样吧……
天亮了,马上就要准备迎娶新郎了,姜昕不得已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打着呵欠,昨天皇上的突然造访让她一夜难以安枕,这个死皇上,真是害人不浅!
“公主,臣在。”突然,有个陌生男子走了进来。
“谁?为何不经传召就私闯本公主的寝室?”姜昕不禁大怒,自己现在贵为公主了,难道这闺房是谁都能进的吗?连通报都没有,还是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现在还没有穿好外衣——虽然,其实现在自己身上穿的,在原来世界的观点来看,就已经裹得很严了,没有存在任何“走光”的危险。
“臣,江水寒。公主说过,臣来见你不需经过传召,所以下人们就放臣进来了。”男子没有抬头,他仅仅说他叫江水寒,只是,这江水寒又是谁?难道她该很清楚吗?他为什么可以不经传召就进来,甚至好像比皇上和正牌的金樽公主还亲近?现在千万要稳住,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误判断,导致引起不必要的蝴蝶效应,再说,马上就要大婚了,万一被别人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姜昕绝对不会好过!可恶,可恶的“鸡窝”大叔,在关键时候根本没有个人影!
“快说话呀,这个叫江水寒的男人,可是廖国二品文官要员即中书省的中书令,也是正牌金樽公主的最爱之人啊!”此刻不知如何应对的姜昕,耳边突然响起了“鸡窝”大叔急切而又担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