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曲调,忧转徘徊的曲调,让她心也跟着徘徊……但是她没有想到这段歌词在泪解阑听来,就完全变了个意思,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一下子就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状态亲昵非常。
泪解阑靠在姜昕的耳边轻喃:“不放…不放…绝对不放,我绝对不放开你……”他决定了,不论以后的事会怎么样,他都不放了她,他要把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永远……
可是,为什么听到她唱这首歌,觉得她像是放飞在天空里的风筝,因为渴望着天空的宽广,所以宁愿折断自己的风筝线,宁愿不要一切,也要飞向空中,就像是他永远也抓不住她了似的。不,如果风筝线留不住她,他就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以爱为线,拴住她。
呜呜,泪解阑,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姜昕挣扎着,“你要是不唱,我唱!”
“这饭不用吃了,走!”泪解阑将姜昕裹在怀里,把她带了出去,可怜姜昕这时才想起来那一桌足以让她流进口水的美食:“不要,放开我,我的美食,我连尝都没有尝呢……”
泪解阑顺着姜昕的目光往桌子上满满一桌东西看去,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带走!”
看着那些美食被泪解阑打包带走,姜昕终于舒了一口气——这下不算是浪费粮食了。
用美食吸引住姜昕的目光,泪解阑一路上冷眼四射,让那些眼馋姜昕的男人不敢随意近身,可是,他刚走到门前,就见到一个翩翩佳公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请留步。”
“你是谁?!”泪解阑极不友善的问道,没办法,谁让这人说话的时候只盯着姜昕看。
泪解阑下意识像是母鸡护崽似的,抱紧了姜昕,反而把姜昕闷得够呛:“松点,我闷……”
翩翩佳公子看向泪解阑,道:“这位兄台,令妹似乎有些不适,不如先放她下来?”
令妹?是啊,在别人看来,能如此亲密的男女除了是夫妻,就只能是兄妹了,姜昕梳的未婚女子的发式,应该是没成亲的,那他们就只能兄妹了,可是,这个本来很合理的猜测和称呼,听在泪解阑的耳里,就变得很刺耳了,他冷冷的说:“她如何,不劳你操心!”
翩翩佳公子心疼的看了姜昕一眼:“这位兄台,其实在下刚才在楼下,就已经对令妹……”
下面的话不用说,泪解阑就能猜的出来,没有敢和他抢过东西,也没有人能抢得过他,既然他已经认定了姜昕是他的,那么,谁都别想在觊觎了。他瞄了姜昕一眼,霸道的说:“她是我夫人,不是我妹妹,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劳外人插手,快点让开,我们要回去!”
“她…她是你夫人?”翩翩佳公子不相信的问,“那她为何还是未婚女子的发式?”
发式?泪解阑此刻才注意到姜昕披散在肩的一头长发,该死的,果然是未婚女子的装束。
姜昕也恶作剧的说:“就是啊,我才没有嫁给你呢!这里哪有人见过你娶我,这两天又有谁家嫁女儿?根本是你强抢民女!直接把我抓回去,囚禁我的自由,剥夺我的人权!”
翩翩佳公子一听,这不对了,原来这是绑架,他自以为英雄救美的说:“这位兄台,如果一切像这位女子说的那样,你应该快点放开人家,不然的话,我就要报官了!”
报官?报官好啊!姜昕就想着让泪解阑惹上官司呢!她高兴的拍着小手:“今天我就是想找机会逃跑呢!大家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强抢民女啦!救命啊!他还抢了我哥哥啊!”
这让众人不由得抖了抖,不禁想象泪解阑的怪癖——难道真的是男女通吃?
姜昕说的哥哥,无非就是指凌间浪,要是官兵来了,她和泪解阑也许就有救了。
闻言,翩翩佳公子像是受了鼓舞的说:“这位兄台,既然人家姑娘不愿意,你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我愿意代劳,将这位姑娘送回家去,此事也到此为止,岂不是很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