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可做的,不是吗?他可以准摆好一切,等着她回来,对,就这样做……
泪解阑一鼓作气来到了地牢,这几天有下人给凌间浪送些吃喝,他的体力还很好。
“凌间浪,是吧?”泪解阑走了过去,轻易的就抬起了凌间浪的下巴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姜昕呢?你究竟把她怎么了?”凌间浪大吼着问泪解阑,他想知道,为什么这次姜昕没有来,难道是已经被泪解阑折磨死了吗?他害怕,害怕泪解阑是来告诉他,他可以走了,他以后自由了,因为姜昕死了,所以他这个拿来威胁姜昕的工具也没用了。
如果,真是那样,即使他以后能好好的活了下去,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有时候凌间浪真的很恨姜昕,没错,是他先招惹的她,因为他生性风流,就是喜欢到处沾花惹草,可是现在呢?他平白无辜的被人抓到地牢里,没了自由,他难道不该恨姜昕吗?
但是,他却无法恨她。她虽然连累了他,却也为了他被迫留在这里,一切只能怪泪解阑。
泪解阑不知道凌间浪到现在还以为他一开始就是看上了姜昕,想让她做侍妾,才囚禁他的,所以泪解阑一张口就说:“只要你完成我要她做的事,在那之后,我就可以放你自由。”
“你说,你到底把姜昕怎么了?!”泪解阑越是绕过不说姜昕现在的情况,凌间浪就越是不安,于是他就开始慌乱的猜测,“你是不是逼死了她?!你怎么作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住口!不用你这么关心她,她没事!”泪解阑狠狠的将凌间浪摁在墙上,他讨厌凌间浪张口闭口都是姜昕的名字,更不允许别的男人惦记着他的姜昕,而且凌间浪的质疑像是一把刀子捅进了他的心里,就像是在提醒他,是他亲手把姜昕送入虎口的,他最怕面对的事实。
“姜昕…她…没事?”凌间浪先是愣了愣,然后便是自言自语的大笑,“哈哈哈…太好了,她没事,她没事,哈哈哈……我就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呢?哈哈哈……”
凌间浪疯了——这是泪解阑的感觉——就像他一样,为了姜昕都已经疯了!他一把揪住凌间浪的衣领:“够了,不准再笑了,不准你再想她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那是你强迫她的,不算!”不知为何,凌间浪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说完,他也愣了愣,他很清楚姜昕是金樽公主不是吗?泪解阑是留不住她的,可是他刚才那么说真的只是因为姜昕是公主吗?还是他自己心里就不想泪解阑得到姜昕?谁能告诉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算就算!”要不是还想让凌间浪去公主府取回暝剑,泪解阑现在就想杀了他,“她以后就只是我的妻子,就算你再怎么爱她,她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听清楚了没有?!”
爱?泪解阑这一句话点到了凌间浪迷茫的心,凌间浪以前虽然流连于花丛中,却从未像现在一样记挂着一个女人,难道这就是爱吗?他爱上姜昕了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起来!”泪解阑用力将凌间浪拖起来,“现在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回去公主府,把金樽公主的暝剑给我取回来,只要你把剑给我取回来,我就还你自由,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暝剑?凌间浪对暝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要怎么给泪解阑取回来?泪解阑说是金樽公主的,那不就是姜昕的吗?这应该只有姜昕自己最清楚啊?如果泪解阑只是要暝剑,姜昕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给他呢?还是说,泪解阑其实有别的目的,他现在只不过是在骗他?
但是,既然泪解阑现在不知道,他就可以趁机逃出去,得到自由,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可是,他怎么能把姜昕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应该是爱她的吧?更何况她都不曾丢下他一个人独自逃跑,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再者说,泪解阑想要的不过就是一把剑嘛,等他离开这里回到公主府,把剑给泪解阑取回来之后,这一切就都能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