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绝微微一愣,眯着眼审视着水玲珑,五年不见,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场更加强大了,已经肆无忌惮的不需要掩饰了。海上第一军事力量,五年,居然五年就做到了?她用了五年做到了别人一辈子不能做到的事!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的惊讶让人去发掘,真是让人期待。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能拥有,那就只有……只有毁去!只是毁去?这个字眼让他怎么心痛得无法忍受?
“哼,吹牛也不看地方。放心吧,你们的事我们不掺和。”纳兰霸天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水玲珑,不愿意承认一个女人的气场居然强过了这里的男人,遂酸酸的丢了句话。
“东篱也会旁观的,不过如果有需要,东篱的海上力量也不容小觑,到时水国主尽管出声。”轩辕烈澈眼中有一丝的迷惑,迷惑于如此风采照人的水玲珑。
“谢谢。”水玲珑眼神暗了暗,对于轩辕烈澈她不爱,但他的好意还是让她瞬间感动,毕竟自己刚算计了他,他还愿意帮自己。
“既然如此我们告辞了。”冷天绝微微一笑,率先走了出去。
“宝贝儿,你可没告诉我要攻打苍兰。”待大家走后,澹台初曦奇怪地看着水玲珑。
“想打苍兰已经想了好久了,你知道么?玉儿他们的父母就是被苍兰国的前国主给杀了,所以我要将苍兰国夺下来给玉儿报仇!”水玲珑眸中闪着对闻人玉的疼惜。
“我吃醋了。你对那臭小子这么好。”澹台初曦听了酸酸的抱着水玲珑,噘起了嘴。
“他是我弟弟,你想什么?”水玲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弟弟?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是弟弟的眼神,他的眼神是赤果果的想把你剥个干净,扑倒在床上颠鸾倒凤。”
“胡说八道!”水玲珑想到闻人玉那次的亲吻不禁脸可疑的一红,口中却反驳。
“你脸红了?”澹台初曦怀疑的看着水玲珑,猜测道:“难道他曾经对你非礼过了?”
“没有!”水玲珑马上否认,只是这种否认太快太无力,却反而让澹台初曦疑心更重。
“嘿嘿,有了也没什么,听说禁忌之恋更让人兴奋,在床上更激动人心。”澹台初曦邪恶道。
“要不要在床上叫你哥哥?”水玲珑一把扭着澹台初曦的腰肉恶狠狠的威胁。
“好啊,好啊,一会咱们试试。”澹台初曦兴奋起来,全然不顾水玲珑的眼色如何犀利如刀,“叫爹爹也行啊。”
一句玩笑话,让水玲珑如坠深渊,她脸色一下白了起来,原来以为早已忘记,没想到它只是深藏了起来,一个不经意的提起,就能瓦解她全部的伪装,那些埋在记忆中的刻入骨血中的情感,怎么会轻易忘了呢?
“对不起,宝贝儿。”水玲珑的苍白的脸色让澹台初曦暗恨自己得意忘形,忘了禁忌,忘了她的伤痛,亏自己老说爱她,疼她,要保护她一辈子,原来一个不小心就把她伤了个体无完肤。
“澹台,你先出去,好么?”水玲珑抬起了头,一脸的无助,悲伤,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在别人面前展示她的脆弱,她的伤口要自己躲在角落里舔。
她的无助,她的凄苦,她的挣扎,让澹台初曦心痛,让他更为痛心的是她其实在潜意识中还是将他排除在心门之外,她情愿一人舔伤口也不愿意在他的怀抱着寻求依靠。
夜如期而至,苍穹浩潮,唯繁星点点,似情人眼泪,滴滴闪烁,偶有流星倾泄而下,划过暗幕,带着曾经的流恋,拖着无限残芒。
“唉。”一声轻叹,穿过夜雾迷蒙,直直的击中了水玲珑的心。
转身,回眸,月影西照,透过桂花树,一地斑驳,树下,影中,修长而立,青衣黑发肆意飞扬,仍是清雅飘然,只是那一抹仙气中掩饰不了为情所伤,为情所苦,为情所困,为情所累的倦怠容颜。
桂花树的那头,水玲珑痴痴而望,为什么说好要忘记,心里却还是痛不可挡?为什么说好不再想起,只一眼却又陷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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