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如同陌路。
淡淡的香气,属于水玲珑特有的幽香,带着冷寒的气息钻入了水逸尘的鼻中,他愣了愣,脚下有一瞬间的停顿,鼻有些贪婪地呼吸着,似乎要将她的幽幽冷香留在鼻间,留在心头。
水玲珑笑容微冷,脸色暗沉,眉目如刀,凌厉扫过水逸尘,浅笑,笑得如同鬼魅,“有没有人说过,你适合当披着羊皮的狼!”
水逸尘身体一颤,满心欢喜的能与她如此接近,却听到了这么伤人的话,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有些伎俩使用一次就行了,再次使用的话,你就不怕被我笑话你黔驴技穷么?你就吃准了我会为你将自尊让人践踏么?”
冷笑,伤痛,心痛如绞,悲哀如一丝一缕毒在骨血里漫延。水玲珑惨然一笑,原来又错了,他还是原来的他,用尽办法要利用她,而她又一次上当了,差点就又被他算计进去了。
挺了挺胸,迈步走向远处,两人的背影在月影下拉长着,越来越远,那一缕清影越来越冷,越来越僵。
“唉,你不该对她说。”良久,一声轻叹,似飘忽的魂灵在发声,声音淡淡,飘缈如烟。
“门主!”商浩然身体一颤,他违背了水逸尘的嘱咐,只是为了让水玲珑帮水逸尘,没想到水玲珑一开始还听着没事,突然间就翻脸无情,拂袖而去。
“属下知错了。可是属下不明白,为什么小姐忽然会这么怒气冲冲?”
“下去吧。”水逸尘仿佛没有听到商浩然的话,只是淡淡的命令,他不想责怪商浩然,商浩然也是为了他好,商浩然只是不知道曾经发生的事,不知道水玲珑心中的刺,现在一张方子似乎又把这根刺往里戳了,让水玲珑更加的痛了。
“是。”商浩然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他是为了门主好,却办了错事,让本来不甚合谐的父女变得更加冷漠了。
珑儿,难道你的心中,还认为我是会利用你么?难道我的爱就这么不让你放心么?水逸尘苦笑。
也许他早就知道水玲珑听了会是这种反应,所以他不提,不让属下告诉水玲珑,就是怕水玲珑多心,毕竟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强大,她自信,她骄傲,正是因为她有这么多的优点,她才更怕受到伤害,那一次的伤害对她来说,是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击了她所有的自信,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尝到了欺骗的苦果,她变得敏感,尖锐,更加细腻,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了。
她以为他又是在耍诡计,利用她,要她在各国帝王之间纠缠,让她用美色去骗取心头血,呵呵,珑儿,水逸尘在你的心里真的如此不堪么?竟然会舍得利用你,让你用美人计去得到心头血么?如果是这样,水逸尘有什么面目存活于世上?他还有什么值得你去爱的?
水逸尘定定地站在窗前,一轮清月寥寥,挥洒一片银光浅浅,他更寂寞。
“宝贝儿,怎么了?”澹台初曦看着泫然欲泣的水玲珑,傻傻的倚在美人榻上,似乎被掏空了所有的力量。
“澹台,我是不是看上去很傻?”听到澹台初曦的声音,水玲珑幽幽的问,美目中晶莹欲流。
“宝贝儿傻的话,世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澹台初曦笑了笑,轻轻的抱起了水玲珑,爱恋的吻了吻她的发。
“澹台,这世上还是你对我好。”水玲珑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间,呢喃着。
“知道我好,是不是该奖励我?”澹台初曦被水玲珑发间的清香扰乱了心神,脖间水玲珑的绵长的呼吸就似噬骨的春药叫嚣着侵入他的骨血,让他的身体猛得坚硬起来,声音沙哑起来。
“对不起,今天我……”与澹台初曦亲密数年,水玲珑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想法呢,只是刚才气得够呛,实在是没有心情做这种事。
“你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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