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简直就是气疯了,她看楚珂他们穿着朴素简单,以为是哪里跑出来的乡巴佬,没想到居然和京兆尹是有关系的。
“哈哈!”容乐郡主在一边大笑,随即说道,“清月,他们可是京兆尹的朋友,现在你还要说他们是乱贼吗?”
“哼!”清月公主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谁说认识京兆尹的就不能够是乱贼了?”
听到清月公主的话,京兆尹也隐约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了,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抬头看向清月公主,冷声说道:“公主现在是质疑下官的贤弟是乱贼吗?他是户部尚书宁尚康之弟宁尚瑞,与下官同窗苦读十载,乃是白太傅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不知道清月公主现在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京兆尹最后一句话完全是以长辈的语气在对清月公主说的,完全没有顾忌她的公主身份。
“白太傅?”清月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弱质书生居然是白太傅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
白太傅何许人和?白太傅乃是皇室子弟御用的太傅,德高望重,虽无实权,可是在朝廷之上却有着难以动摇的地位,就连清月公主当初也是由白太傅教导的,所以按照辈分来说,清月公主还需要尊称宁尚瑞一声师兄。
如果说宁尚瑞只是户部尚书宁尚康之弟,只是京兆尹的贤弟的话,那么清月公主是绝对有能力将他们置之死地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宁尚瑞居然是白太傅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白太傅啊!那可是一个不可撼动的势力,清月即便是身为公主,也没胆量去挑战白太傅的权威,就连她的父皇,当今的圣上对白太傅也是尊敬有加的。
清月公主没有质问京兆尹像宁尚瑞这样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成为白太傅的得意弟子之一,因为清月公主她知道白太傅在成为皇室子弟御用的太傅之前,曾经在民间当过教书先生,而京兆尹便是他当初在民间当教书先生所收的弟子,而京兆尹此人,清月公主虽然不喜欢,但是却无法不承认他的耿直和诚实,若非是真的,京兆尹绝对不可能信口雌黄的。
想到这里,清月公主就知道自己今日绝对不可能为难得了宁尚瑞的了,可是却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楚珂他们,当即指着楚珂说道:“京兆尹,他虽然没有乱贼的嫌疑了,可是那两个平民呢?她们可是顶撞了本公主的,若非有人撑腰的话,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
听到清月公主的话,楚珂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到底是谁在嚣张跋扈啊?
京兆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是清月公主在这里胡搅蛮缠了,刚想出声的时候却被楚珂打断了:“大人,公主刚开始给的罪名可不是乱贼,而是顶撞公主,以下犯上,罪犯欺君,只是我不明白的一点就是,公主的身份虽然高贵,却还不足以比得上圣上,若是这样的话,那么请问公主,罪犯欺君的罪名从何而来?还是说公主是想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目无圣上藐视皇权颠覆朝纲自立为王吗?”
楚珂最后的一句话说的极其流利快速犀利,带着迫人的冷厉眼神直接射向了清月公主,直逼人心,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清月公主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