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蓝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这么被男人半强迫地强吻过,以前跟程明在一起的时候,那男人虽然霸道,攻击力却不如她,她想挣扎是很容易的事。可是这个陈折戟……她真算是遇见克星了。
第二天醒来,陈折戟已经不见了,郁蓝腰膝酸软地缩在柔软的被子里。昨晚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这男人还妄想让她用那难以启齿的法子给他纾解……她不等他说出来,直接一爪子过去,在他脖子上挠出五道红印。
这样算温水煮青蛙吧。她看着自己指甲里的血渍心想,她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跟这个冰山将军亲热了呢。摇摇头不想这些,她叫来莫语为自己梳洗打扮好。刚吃过早饭,便听到禀报说小少爷陈子溪来访。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郁蓝把玩着手里的毛笔,对身前面无表情的小孩道,“很久很以前,有一头熊和一只白兔……”
陈子溪冷冷看着她,倔强地道:“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你不是约法三章吗?”
郁蓝将笔在手指上转了两圈,答道:“我无聊,你不想听可以出去,我跟莫语讲。”陈子溪“哼”了一声,却没起身走出去,而是问:“熊和兔子怎么了?”
郁蓝继续道:“它们在大便……”陈子溪刚听到这句,起身一拍桌子,指着她的鼻尖道:“你、你恶心!粗俗!”然后他一阵风一样跑走了。
郁蓝茫然地看向一边的莫语:“我故事才刚说两句他怎么就走了。”莫语摸摸自己的鼻子,道:“大约他是以为夫人在取笑他吧。”郁蓝吃惊地道:“咦?我像在取笑他么?我只是想讲个冷笑话而已。”
莫语默然,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好奇地问:“后来呢夫人?”
郁蓝懒懒答道:“它们大解完以后,熊左看右看,最后对兔子说可以帮个忙吗?兔子说好。于是熊抓起它擦了擦屁股。”
莫语听完简直相对空长叹,心道还好小少爷走了,人家甘愿忍受郁蓝的冷言冷语坐在这里,本来以为郁蓝能说出什么警示恒言之类的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是五谷轮回之事,小少爷怎么会不生气。她斟酌片刻道:“夫人……呃,措辞还是要适当注意的好。”
郁蓝托着下巴道:“我知道啊,没外人我才敢讲这些的,你当夫人我是傻瓜?”
莫语心中一暖,原来夫人心中自己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外人了……对啊,在她面前如此不加掩饰,不就是信任她的意思么。她有些感动地看着这个看似没心没肺漫不经心的少女,觉得自己真是没跟错主子。
郁蓝是无聊到极点才想起来逗弄那傲娇的小少爷陈子溪,虽然跟陈折戟说好她可以出门了,但是男人说这两天帮她调两个暗卫过来看着才能出去,在人到之前她还得在将军府里无聊地打发时间。其他人家的夫人不是绣花写字画画,就是拜访别的夫人打个牌什么的。她这里因为将军恶名在外,至今也没个贵妇人登门来联络感情。
期间她也想过不少点子,比如把现代见过的东西复制一点出来。但像玻璃之类,她大概知道成分,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制作;还有一些东西知道构造是什么,却不知道需要什么器具来制作。她对枪最为了解,画了几幅零件构造图,但这个时代制物的材料只有木头和铜铁,根本没办法做出自己想要的效果。
至于抄袭点诗句来成就一代名家,她压根没想过。前世一次任务中她曾长期扮演过一名中文系女博士,诗词储备和造诣并不低,但她始终觉得,这里的世界环境跟前世完全不一样,比如她写个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道在哪儿?怎么跟人解释?更别谈那些一堆堆的典故了。而唱歌,她没觉得现代的歌比这里的好到哪儿去,词还不如这里的古朴韵味。至于舞……封建的古代人能接受钢管舞吗?
最终郁蓝只能教教莫语五子棋。这一幕被小少爷看到,第二天缠着跟她下围棋。五子棋跟围棋差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郁蓝会但是水平很菜,被从小接受相关教育的小孩给虐了一把。郁蓝心中不忿,再战再输。玩了一下午直到天擦黑的时候,陈子溪完全是喜气洋洋地回了自己屋子。后来再看郁蓝的目光除了隐隐畏惧,还带上了些许期待的炫耀。
郁蓝知道他想要什么话,就是憋着不肯夸他。切,小破孩,尾巴都摇起来了。
到第七天,将军终于放行了。不过临出门,郁蓝被强行塞着捎带了一个小拖油瓶陈子溪。郁蓝被陈折戟说服戴着一顶白色纱帽,遮住脸和脖子,这样隔着一层纱看外面让她觉得如同雾里看花,好像自己变成了个大近视眼,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这已经是能争取来的最好的待遇了,本来陈折戟一直坚持她只能呆在轿子里。郁蓝心想躲在轿子怎么算逛街呢。
这还是郁蓝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好好看这里的行人建筑、风物人情。当然,除了最开始莫名变成颜丹歌在轿子里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的那次。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临街叫卖的小吃,没有穿着各色古代服饰走来走去的行人,走过的街看起来风景虽美,却十分冷清。
负责充当导游的小厮看出郁蓝的疑惑,解释说因为这里过去是王府,旁边住的也都多是品级较高的官宦人家,算是高级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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